“不勞你操心。”
易追影笑笑,“冇錯。但是啊,這麼高的樹,你如何上來的?”
很久,易追影才又開口道,“得空,和親去蒙國,是你情願做的事情嗎?”
易追影歎口氣,沉默。
“獨門絕學,不成說。”
得空在迷含混糊間醒來。身上暖和緩和的。記得睡夢中彷彿要被凍醒了,但是九珠立即就拿張輕柔嫩軟的羊毛毯蓋在她身上,以是她就持續做她的好夢去了。
易追影對她的冷酷態度也不覺得意,仍舊是暖和地笑笑,說,“我就說你跟彆人不一樣,我想做甚麼想說甚麼你都曉得。”
想到這裡,她趁著打哈欠的時候,抱怨九珠道,“九珠,你上來乾甚麼?我不是奉告你不要泄漏我的行跡嗎?”
得空持續揉胳臂甩腿,內心又在抱怨九珠,“哎,九珠,如何還不拿梯子來?但願你來的時候你不來,真是不稱職的主子啊……該死該死……”
她的吃驚導致抱樹乾抱的麻痹的手動了動,樹枝輕顫,引的一樣痠麻的身子趔趄了下,眼看身子就要跟身上的毛毯一樣飄下樹去。
易追影冇有吵醒她,他悄悄地在她身邊的樹枝上坐下,看著她——深思!
得空不看他,低著頭揉動手臂和脖子。
得空身子僵了僵,想了一會,搖點頭。
不愧是跟了她這麼多年,她想要甚麼九珠都會明白!
得空麵無神采,“我喜好靠近大天然,有錯嗎?”
現在九珠呆在她的邊上,那不是梯子還鄙人麵?那不是誰都曉得了她在這顆樹上?包含那討厭的易追影和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