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椅甚重,他又要顧及著不能傷及缸內之人,以是砸得甚為吃力。缸內之人更是不明白他此舉為何,張著嘴呀呀叫著,倒是說不出話來。細看之下,竟是他連舌頭都被割去了。
跟著明公公跨步入室,室內鐵鏈扯動的哐當聲越加急劇,不法則的怪聲也較著起來,似是有人因為驚駭想說話又說不出來的啊啊驚叫。
蠟燭一亮,映入視線的是一副混亂而令人揪心的畫麵。隻見桌子火線兩米之地有一個半人高的豐富圓瓦缸,缸內一個蓬頭垢麵的人頭正不安地扭過來,眼底深處透露解纜自內心的仇恨和驚駭,彷彿自室外而入的人就是他平生中最為仇恨卻又最何如不了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