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內心接受才氣差的，聽這一席話定得反醒一二，何如沈素自幼聽這話長大的，他懶懶的應一聲，“放心放心，我纔不會做買賣呢，爹爹也不準哪。”

李氏忙問甚麼事，沈氏便說了，道，“我知族兄做的都是絲綢錦緞的買賣，與這賣生果的也不相乾。如果平常，我也不能跟嫂子開這個口，隻是瓜蔬不比彆的，我孃家一村莊人都是種田的，再擔擱些日子，一季收成便冇了，才厚著臉皮跟嫂子探聽。”

沈素感慨，“子衿生得模樣好，也懂事，冇人不喜好她。”

沈素亦是應了。唯有何老孃暗裡同兒子嘀咕幾句何素“不誤正業”的話，何恭笑，“素弟也是為族人的收成焦急，再者，他還年青，略有些不定性也不為怪，過兩年就好了。”

沈氏不信，笑，“你又說這大話，我這不過是村熟行藝，那裡能跟人家店裡的比。”

沈素道，“那我回家收些瓜蔬預備著。”

沈氏也無他法，道，“既如此，就近賣了吧。本年價低些，也許來歲就高了呢。”

到第四天下晌，沈素方滿麵怠倦的回了碧水縣。沈氏看他累的狠了，並不問他彆的，先著下人預備沐浴水，讓沈素好好的泡了個熱水澡。待沈素換好衣裳，廚下已煮出一碗牛肉麪，配著一樣醃青瓜，一樣切的細細拌了香油的醃蘿蔔條。

沈氏道，“去賢姑媽那邊玩兒了。說是有好吃的月餅，叫子衿去吃。”

第12章 州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