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獻看了金狐一會,歎了口氣道:“柳沐珝。”
柳沐珝話音剛落,金狐便單膝跪在地上,對蕭獻道:“殿下,柳大人的話正如微臣所想,何況微臣本身便是醫者,曉得本身是無礙的,還望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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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說,馬上送安南郡主回都城,不準有半晌擔擱。”蕭獻吐字清楚地又說了一遍。
“送郡主回都城。”蕭獻雲淡風輕地說了一句。
柳沐珝一臉的迷惑,但是多年的暗衛與查案的經曆讓他非常敏感,立即就看到了金狐手上未擦拭潔淨的血漬。
“嘖……”柳沐珝心中立即便入明鏡似的,曉得是蕭獻對金狐體貼則亂,但是還是給他留了些顏麵,對他道:“殿下,郡主彷彿有些纖細的不適,讓軍醫診治便可,微臣猜想無需勞師動眾的將人送回都城。郡主此行對北征是很有助益的,猜想郡主本人也非常想留在殿下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