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本宮如何能夠思疑她……”蕭獻猛地坐在柳沐珝的床上,一隻手遮著臉倒了下去,“是本宮的錯……方纔輕浮了她……”
“殿下昨日跪得久了,微臣給您按按腿,輕了或是重了殿下儘管言語。如果困了便歇息罷,不消理微臣。”金狐說著便低下了頭,一雙手在蕭獻小腿處專注而矯捷的揉捏。
他的脾氣莫非很差麼?為何金狐常常與他相處,老是一副患得患失,怕惹他發怒的模樣?
蕭獻一邊走一邊想著,未幾時便走到了宮門口。
“不消,不是這麼大的費事。”蕭獻擺了擺手,有點悔怨過來找沐珝。
柳沐珝平時是不住黔國公府的,他更喜好與一群同年事的羽林衛混住在一處,因而蕭獻徑直來到羽林衛住處——外宮城西邊的一棟雕花小樓。
隻聽吱呀一聲窗響,一根鞭子順著窗沿落了下來,蕭獻抓住鞭子,借力翻進了他屋裡。
“殿下不消理微臣,儘管眯著罷。”金狐見蕭獻一向盯著她,小聲提示。
“如何?有話要與我說?”金狐叮囑完周善喜,蕭獻便問她。
至於金狐,他並不想讓她如宿世普通勞累了,上輩子他給她帶來的隻要災害,這輩子他但願她能過得很好,最好是能夠比其他任何女人都要好。
金狐見他如許,覺得是累得狠了,便一門心機撐著蕭獻往馬車那邊走。謹慎地將太子殿下扶進馬車後,她便也跟著坐了出來,還叮囑周善喜不要出去。
“你不累,我卻不忍。”蕭獻的身材微微前傾,寬廣的肩背幾近要將她整小我罩在當中,在她耳旁輕聲道:“金狐,我留你在京中並不是要讓你刻苦的,也不是因為你有效,以是我纔會留你。不要總想著對我好,嘗試著多依靠我一點,多接管我一點。”
“金狐,你這是……”蕭獻嚥了咽口水,下認識今後靠了靠。
金狐的腦袋中一團漿糊,懵懂間卻感到蕭獻渾身一震,然後不成置信般地退開身子,盯著她的衣裳看了好久。金狐不明就裡地看著他,卻見他俄然抬手翻開門簾,縱身從馬車上跳了下去。
輕重適合的力道,暖和暖心的言語,蕭獻看著麵前這個和婉的人,內心滿滿漲著一股彆樣的情素。
白淨的皮膚,澄徹的眼眸,小巧的鼻梁,豐潤的唇瓣,就連眼尾那一顆淺棕色的小痣,彷彿都特彆能挑起貳心中那股情感。
蕭獻從馬車中逃出來,滿麵通紅地徑直去了外宮城。
“喲,太子爺,這麼閒有空來找小爺喝酒?”窗還未開,就聞聲裡頭傳來柳沐珝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