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鶯巧思定,謝過了符雲昌,將題目擱了下來。
俞鶯巧笑了笑,道:“如有機遇,自當作陪。”言罷,她斂了笑意,翻身上馬,走到馬車前喚道,“肖公子,已到渡頭,還請下車籌辦登船。”
“恰是公子所言。我們那裡能有請柬呢?現在也不知如何辦纔好……”班主更加哀慼。
俞鶯巧大驚,忙伸手扶他,問道:“班主有話請說,何必如此?”
“師姐你彆趟混水。我最不放心就是你,天曉得你能招惹到甚麼人呢。”
見他這般憂?,俞鶯巧也不知該氣該笑。實在,衣裳早被被雨濕透,黏黏地貼著肌膚,的確不適。加上湖畔風大,身上也冷,她也想著去換一身。但現在,她卻恰好不想換了,倒是如許打扮著,讓他多難受會兒纔好。
“對呀對呀!師弟呀,你彆太看不起人,符寨主的武功也不差,如何就怕了那些人了。”殷怡晴還是煽風燃燒。
“到底如何了?”俞鶯巧問。
“無妨,也不是甚麼大事。”肖讓說得輕鬆。
這一抹笑意看在肖讓的眼裡,讓他又是一聲長歎。“唉,我不是說了麼,跟我活力也罷,何必這麼折騰本身?看看,衣服都濕了吧?這般氣候,如果著了風寒如何是好?你一個女兒家,多保重些纔是。”肖讓說著,從懷裡取了手帕出來,遞給俞鶯巧,“擦擦臉,去換身衣服,再喝杯熱酒吧……”
班主哀聲道:“女俠,這一次你必然要幫幫我們啊。說來是我們罪有應得,但實在是……”
俞鶯巧的眉頭皺得更緊,“公子彆管這無關緊急之事,寫口訣也好,上船也好,公子從速選一個。”
俞鶯巧抬臂抱拳,用實足的嚴厲,道:“時候不早了,請公子上路。”
“上!”
俞鶯巧不悅地看了殷怡晴一眼,正要解釋,符雲昌卻也走了過來,道:“妹子,那琴集有甚麼都雅的?你真要去,那我也要去!”
班主一聽,也深覺得是,道:“俞女俠所言甚是,公子是局外人,不敢勞動公子。”
俞鶯巧眉頭一皺,又複了嚴厲,道:“鄙人隻是公事公辦,並忘我交,請公子慎言。船隻已提早訂好,公子請上大船,馬車我會隨後襬渡。到雲蔚渚以後的事,便不在鏢單之上。鄙人先向公子道彆了。彆的還請公子寫下穿花戲蝶的口訣步法,或是請人送到安遠,或是我遣人來取,公子看哪個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