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讓一邊解著環佩,一邊笑道:“多謝莊主,晚生自當謹慎。莊主且退到一旁,謹慎傷著。”
俞鶯巧見他毫無閃避之意,不免嚴峻起來。她又是迷惑又是擔憂,卻俄然瞥見,肖讓的身後,正有一盆牡丹。碧綠枝葉,輕紅花苞。國色天香,尚脈脈害羞……
“中間雅量。鄙人的另一名朋友,也請中間一併放還吧。”肖讓道。
這般言語,讓肖讓的笑意愈發和煦。他抬手替她添茶,淡淡問她一句:“那你呢?你愛甚麼?”
“那公子讓鄙人吃東西,莫不是成心貶低?”俞鶯巧含笑,如許問道。
肖讓一愣,好一會兒才難堪笑道:“當然不是。雖說你也跟弱質柔姿搭不上……”他抬手扶額,沉痛歎道,“唉,總之你吃你的,彆理我剛纔的話。”
“不必。”肖讓淡然答覆。
“另一名?”男人明顯表情大好,還是笑道,“我方纔隻說,若你贏了,我們能夠再談。並未承諾要放還那賊人。徹夜之事,我不再究查,已是施恩。至於那賊人,要另開前提才行。現時我還想不到,等有了,我再遣人奉告爾等。”
肖讓歎道:“你這小木頭。我不是奉告你了麼,我師姐是睚眥必報的性子。你先前與小符那樣設想她,她必然想著體例折騰你們。她的話,你信三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