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人群以後,一名女子含笑踱來。但見她杏目脈脈含情,朱唇彎彎撩人,鮮豔如新綻之梅,綽約若搖風之柳,說是國色天香,亦不為過。她笑著開了口,道:“鶯巧妹子的技藝我也略知深淺,一定冇有勝算。隻是那賊人獨占一門輕功,名喚鬼蹤步,甚是短長。昨夜諸位也是在這上頭吃了虧。可巧,我梅穀也有一門輕功,叫做‘穿花戲蝶’,倒也不遑多讓。現在距比武招親之日另有一月不足,鶯巧妹子本性聰明,若能學得一二,必定萬無一失。”
“唉,梅穀我倒常去,隻是不熟諳你那四師弟,不知可否引見引見?”俞濟遠道。
目光觸及那行字,俞濟遠的神采已然烏青。
俞濟遠剛毅麵龐糾結得有些猙獰,他猛一拍桌子,喝罵道:“你們這麼多大活人,昨早晨就冇有一個警省的?任那龜孫子來去自如?!”
“請柬都送出去了,現在說不擺,我安遠鏢局的臉麵往那裡擱?!”俞濟遠吼道。
安遠鏢局的總鏢頭俞濟遠坐在大堂之上,底下站著一水兒人高馬大的鏢師。屋裡燭火未熄,交雜著晨光,映得世人的神采陰晴不定。
女子掩唇一笑:“他說了,如果有求於他,須得是美人兒才行。”
帖子耐不住這猛力,掙紮著彈起幾下,待落定時已完整翻了開來。帖子上筆跡傾斜,用詞鹵莽,隻寫到:乖乖美人兒,等著做爺的壓寨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