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跑到珍姨辦公室,卻見一個四十多歲的教員坐在那兒正在修改功課,她抬著眼皮看了我一眼,問道:“你是文一卓吧?聽楊珍提到過你!她讓我一會兒送你回家。”
“她說有事,先出去了。不過,唉,楊教員對你可真不錯!為了保護你,不吝獲咎門生家長。現在好了,被教務主任曉得了。狠狠地攻訐了她一頓,說她是瞎混鬨。傳聞還要辭退她呢!”這個教員漫不經心腸說著,聽在我耳朵裡,卻好像好天轟隆。
嗯,這倒是有能夠,我一個跪如何能夠消掉杜娟的肝火?現在如何辦?我有點懵了,去詰責杜小夢還是去找珍姨?
我點頭承諾,心中卻不覺得然,李白、辛棄疾我是冇見過的,我餬口中就隻見過我爸一個墨客,還是慫成一坨屎的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