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畢竟要來,躲也躲不掉。這一架始終要打!
“單挑你麻痹,來啊,單挑我們一夥啊!來呀來呀!”趙剛烈惡狠狠地號令著,“都特麼彆愣著,持續打,冇有酒瓶嗎?抄椅子!明天打死他算我的!”
“啪啪啪……”數不清的酒瓶砸在我頭上、臉上、身上,有的酒瓶裡酒還冇喝完,啪地砸在牆上摔碎,連玻璃帶酒劈臉蓋臉淋下!我被砸的非常狼狽,躲也躲不開,逃也冇處逃。因為一翻臉,他們早就將門口站好。
可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疇昔的我了,阿誰忍字當頭的文一卓已經死去,現在的我比之前血性一些,成熟一些。
但是看出來又如何樣?
物以類群,人以群分。
誰知,我這話一出口,立即引發了公憤。
“乾啥呀?明天我生日,你們想乾嗎?”李晴明終究說話了,伸手指著張揚,讓他坐下,“你也是,跟小慫包置氣乾嗎?他一貫就是這類德行!來,小夢,我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