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後邊早就急得抓耳撓腮,不曉得該如何打號召,她這一說,我倉猝走上前,恭恭敬敬地說道:“師爺好!”
春哥、小梅和豆豆快步走上去,欣喜地圍住那人噓寒問暖。
我不曉得該如何描述這個她,她的臉肌膚很白,但頭髮更白,短短的頭髮白如雪花,找不到一根黑髮。
她的手又涼又白,白的有點慎人,卻軟綿綿像無骨的矽膠,能夠隨便變形,涼的徹骨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為甚麼是女人?我愣愣地,傻傻地。
我站在最後邊,跟他們三人一樣緊緊盯著大鐵門,等候它的開合。
“哎呀呀,臉紅了,看來還是個雛。阿春,偶然候找個妞給他破了,這麼大還冇經曆人生一大樂嗬,真是太可惜了。”
我的腳步不由自主地跟上前,眼睛都直了。這如何是個女人?並且彷彿是不普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