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禿子那貨輸了最多,扭著肥屁股竟然唱《小蘋果》一邊唱一邊跳著壩壩舞。他就像一隻大肥鴨,笨手笨腳加上公鴨嗓,要多搞笑就多搞笑。
唐超掃了我一眼,悄悄地哼了一下,他不懷美意,不過眼裡已經冇有剛纔的那種放肆。
一陣奇特而熟諳的聲音從中間傳來,我一個激靈,心中驚奇,這不是許靜茹教員和李禿子的聲音嗎?他們如何……
我想喊珍姨走,卻感覺有點憋尿,便悄悄站起家將珍姨放好,走出去找廁所。
師父?
這兒是男女不分的那種隔間式廁所,關上門甚麼都看不到的那種。
“哎呀呀,美女敬酒,我當然得喝,不過……”蝦米俄然渾身抽搐,端著的酒杯還冇送到嘴邊,“啪”掉在桌上,揮了揮手,顫抖著說道,“走,去……去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