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千零四年,四月一,哥哥拜彆,一週年,那天我們剛賣了一套玉,淨賺四十萬。
平攤下來,一人快七萬。
那天,他決然拋下新馬子,扯我跑到橋頭,小橋流水,石墩子上坐下,把我摟在了懷裡,“有甚麼悲傷事就哭吧,兄弟肩膀,隨時借你。”
我說完後,看著鏡子裡的本身甚是無法的走出去,外頭鶯鶯正將骨頭湯盛出來,滿屋子的香――
我不知本身到底多大,因為我奶奶說是健忘了……
或許,這世上統統的詞語和情話,之餘韓祁白都是多餘。
我現在有些思疑,我本年是不是本命年?
醜猴子,是韓祁白厥後描述我的詞。
臉上粘乎乎的,沙發抱枕,已全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