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柔轉頭看向門口,一個二十多歲標緻的華服女子趾高氣揚的站在門口,身後還帶著侍衛和丫環,正仰著頭皺眉盯著她。
莊柔昂首看著她,神采安靜的說道:“林飛是個誠懇人,不敢獲咎公主殿下,以是就讓你們拖走了。而我……和他不一樣。”
“等等,我要先去稟報公主。”他沉著臉講道,固然不曉得是真是假,但是乾係到駙馬的話,還是得讓公主決計才行。
莊柔噗的就笑了出來,馬鞭拿在手上悄悄的拍著,輕視得說道:“這一口一句嘍囉,我還覺得這是哪家的公主郡主呢,本來是個憑藉親戚的吸血蟲啊。”
女子嗬嗬得笑了起來,“好大的口氣,這裡但是公主府,不是你們的小縣衙。之前被拿下的無禮之人,也是和你一夥的吧,既然來了你就去陪他好了!”
“可如果她不來了呢?”劉漢很擔憂,主如果怕駙馬真被抓走,那公主可如何辦?
兩人便一前一後的走進了公主府,坐在地上捂著臉咬牙切齒抽泣的秋娘,也被丫環扶了起來,卻憤然的給了丫環一耳光,罵她們都是些冇用的廢料,剛纔也不過來幫她一把。
見世人站在那發楞,莊柔便進步了聲音,“冇聞聲我的話嗎?看來平蕊公主常日對你們太好了,連話都不能通傳出來。一群刁奴,欠管束啊。”
“瞧這模樣,在冇甚麼乾係的公主府中也能如此霸氣,到了賢王府中的話,恐怕連賢王妃也不放在眼中了吧。說不定要稱呼一句,賢王側妃娘娘?”
莊柔拿著馬鞭抬起她的下巴,眯著眼睛笑道:“你說你這條命,能換來小郡王被賢王懲罰一句嗎?”
莊柔騎馬停在了公主府門口,這條路上本來就滿是權貴,宅子太大又是晚餐時分,行人都冇幾個。
臉上帶著滑頭的笑容,莊柔又下了馬直接坐在了公主府門口,等著內裡的動靜。
過了會,就見一頂肩輿被人抬著過來,看模樣彷彿是想停在公主府門口。但不知如何的,跟著肩輿走的人對轎中說了甚麼,他們俄然就跑了起來。
公主府大門緊閉半點動靜也冇有,她在大門口看了看,冇發明有血跡之類的東西。看來就算林飛衝撞了公主,他也不敢脫手,真是個謹慎誠懇的人。
“……”莊柔如有所思的想了想,便站起家來歪頭看著肩輿消逝掉的處所。
“堂堂公主府,如何會有如此不講事理的人,此人莫非是宮中女官?”莊柔指著秋娘看著那些侍衛問道。
“哦,本來無權無勢呀,那你如此放肆是占著甚麼呢?”莊柔微微一笑,一鞭子又抽了上去,直接又打在了秋孃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