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氏見她逗趣模樣好笑,望瞭望爐中的檀香,隻剩下小半截了,“你這丫頭越練越糟,歇會兒再練吧,要再錯,我可不依了。”
表情大好的伍氏道,“看在你嘴那麼甜的份上,我給你彈一曲,想聽甚麼?”
紀氏一疊聲叮嚀人給白姨娘安插新院子另有添下人,隻把白姨娘聽得誠惶誠恐。如果個女兒怎生是好,齊國公府最不缺的就是女兒。
伍氏委實能夠用詩情畫意這個詞來描述,她若得了一盆品相好的茶花,聘請淑陽郡主前來賞識。不是派人傳話,她會花上一個時候親身寫一封帖子,那紙必得是桃花紙,本身裁的,表情若好,還會描上幾筆,筆得是狼毫湖筆,墨要鬆香的,封帖子的膠水,如果桃花淚做的。
又錯了一個音,薑瑤光暗自吐舌,希冀伍琳琅冇發覺,偷偷望疇昔,被躺在美人榻上閉目聆聽的美人逮了個正著。
“這話你也信,我還說我從明天起吊頸刺股,今後要當丞相呢。”
薑瑤光問得緩慢,“哪支曲子最長?”
伍氏漫不經心道,“又不是叔母有喜,不過是個丫環罷了。”就是俞氏疇昔都顯慎重了,隻她這位婆婆的心機,誰猜的著呢。
薑瑤光抖了抖手,“您也太誇大了,不就一點繭子嘛!誰看得見。”
一曲儘,聽得如癡如醉的薑瑤光撐著下巴喃喃,“我甚麼時候能有這麼短長?”俄然握了握拳,信心滿滿,“隻要工夫深,鐵杵磨成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