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的口氣有些吃驚。蔡春生把她扶坐起來,慎重地說:“石榴,我不能趁火打劫,你是個好女人,我不能讓你悔怨!”
“你明天,如何有這個設法?”
蔡春生沉默不語。
“石榴,你……”
蔡春生的手在石榴臉上捏了一把,滿掌的熱濕。他嚇了一跳,頃刻復甦了。我不能在這類處所,這個環境裡奪走石榴最貴重的。蔡春生電烙似的縮回擊,坐正身子。
“春生哥,你不是一向巴望獲得……我的身子麼?現在,我給你。”
石榴伏在蔡春生懷裡哭了。
“我不會悔怨。”
蔡春生幽幽地說:“現在你不悔怨,不表示你將來也不悔怨。這最貴重的,就象花一樣,要在適合的環境裡綻放。”
石榴病情日見好轉,隻是還渾身乏力。直到第五天,石榴才大好。幾小我都鬆了口氣。
新的一天終究又來到了。聽到鳥雀的呼喊,趁著昏黃的曙色,蔡春生拉著石榴從速分開豬舍。這處所是較好的居住地,不能讓人發明,孤負了張勝的一片美意。
石榴緊緊拉著蔡春生的手。蔡春活潑也不敢動,由她握著。俄然,手感到光滑膩的,另有一股熱氣。蔡春生一驚,想縮返來,卻被石榴按住了。
蔡春生的語氣冇有指責。石榴悄悄抽泣道:“春生哥,我是怕今後冇有這個機遇。你那麼疼我,我也愛你,如果錯過了,隻怕你會悔怨的。”
固然隻要微小的亮光,但蔡春生麵前儘是石榴瑩白如玉的處子身。
蔡春生的喘氣粗沉起來。石榴的身子軟了,從蔡春生的臂彎裡沉了下去。蔡春生低吼一聲,餓虎撲食一樣壓上她的身子,然後,又抖抖索索地解石榴的衣帶。
“春生哥,真有那麼一天,你不悔怨嗎?”
俄然感到石榴的身子有些發熱。
兩人又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相互再冇有說話,聽著對方的心跳,坐待天明。
石榴顫抖一下,情不自禁地哦了一聲。蔡春生顫抖著嘴唇在她臉上搜尋,觸到一處濡濕,吻了上去。石榴的舌尖頂開蔡春生的嘴唇,蔡春生感到酥酥的滿盈滿身。
“春生哥,如何了?”
那是比春陽更暖,比蜂蜜更甜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