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很高效。”林年說。
加油站燒燬空位裡的逼供很順利,紋身男人就招認說了青坊組會社的地點以及社內常駐的職員和常備兵器數量,良一簡樸整合諜報思慮了一下感覺拜訪這類範圍的小構造底子用不上出動本家的兵力,他們三小我大抵就已經綽綽不足了,遂就直接打了個車直奔目標地。
提及來好笑,直到招認結束紋身男人嘴裡的煙乃至還冇抽到一半。
“砰!”
公然黑道式的逼供向來都是那麼簡樸鹵莽,給你頭上澆一桶汽油再給你點根菸,吐掉煙你被燒死,煙抽完前你說不出有效的諜報你也會因為菸頭撲滅汽油被燒死,隻要讓人對勁了對方纔會答應你把嘴裡冇燒完的菸頭吞進嘴巴裡吃下去。
“良一君很有經曆啊,明來歲紀跟我差未幾。”曼蒂看著良一的背影。
“燈是亮著的,看起來內裡另有人,我們來的是時候。”良一又給本身點了根菸走向了上樓的大門。
門後腳步聲和鎖芯彈出的響起,良一轉頭疇昔,大門被翻開了,門後玄色的槍管堵在了他的額頭上,放在扳機上的手指毫不躊躇的扣了下去。
“人權?那是庇護人用的,在我們這邊很多傢夥已經稱不上人了。”街上良一雙手揣在風衣裡叼著煙低頭呼著煙霧淡淡地說:“我們最喜好用的審判體例實在是把人丟進攪拌機裡注水泥,啟動攪拌機開最慢速一邊轉他一邊拷問,拷問結束的時候就是水泥和好的時候,直接打成水泥柱丟海裡就完事兒了,既環保又費事。”
“第一次來這類處所?”良一瞥見了林年忍不住東張西望的模樣問。
林年一時候也有些發楞,大抵連他本身都冇想太多,發覺到門後赤裸發作的殺機,像是應激反應普通手上的行動毫不拖泥帶水地就完成了,直到那顆腦袋咕嚕嚕滾落到地上了碰到了大久保良一的腳麵,三小我纔回過神來。
“正大光亮啊。”林年說。
“我猜是不能了。”良一低頭看著腳邊死不瞑目標男人頭顱,在他耳邊響起了門內槍械個人上膛的聲音。
新宿歌舞伎町一番街,亞洲最大的紅燈區,繁華喧華的街上林年三人正順著人流大步前行著,街道轉角的大樓上掛著的‘I?歌舞伎町’的霓虹燈牌閃動著紅光,很多穿戴玄色齊膝襪的一身校服的女孩站在街邊打著傘神態敬愛地看著路上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