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本家的人?”紋身男人麵色冇有太大波瀾低頭看向了良一。
“說話重視點。”良一神采刹時沉了下來,手上的菸頭掉在了地上。
“野田組的人?前次還冇有接收經驗嗎,混賬...”紋身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渾濁,開端的彈舌音濃厚,一聽就是老打單犯了。
曼蒂右腳踩在桌側手上用力一扯,黑衣男刹時撲倒在了桌麵上手臂響起了骨裂聲,林年順手拋了一個酒杯過來,她抬手接住後拍核桃一樣把酒杯按碎在了桌上男人的腦袋上,本來淒厲的慘叫和哀嚎立即消逝不見蹤跡。
“來客人了。”良一咳嗽了一下提示,兩人這才反應過來昂首看向了卡座外站著的五個黑衣男人。
“認得這個家徽嗎?”良一伸手撚著風衣的袖口翻了過來,在內裡恰是犬山家的‘赤鬼’家徽,在黑道中鮮有人不認得蛇岐八家的八個意味,略微大一些的社團新人入社第一課就是背完統統忌諱事項,而本家的統統都是所謂的‘忌諱事項’。
搖了點頭,良一站了起來從風衣裡摸出了一份證件,高舉環抱四周麵無神采地喊道:“警視廳辦案!”
“嘴巴放潔淨點。”手裡抓著一截斷裂的瓶頸,林年略微皺眉說道。
紋身男人額頭青筋綻起,身後的四個黑衣男小弟紛繁上前一步要發作但卻被紋身男人伸手攔住了,麵無神采地看著良一:“不是野田組的人,那看起來各位是品級更高的處所來的了,但為甚麼這類活兒還要帶女人和小孩來摻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