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晗隻要一米六五不到的個頭,站在程秋亦麵前跟個小孩子似的,程秋亦順勢摸摸她戴著太陽帽的腦袋,柔聲道:“待會兒跟你說。”說完轉頭看向被晾在一邊半天了的大眾車司機。
“這叫長痛不如短痛。”程秋亦衝潔淨她的豬蹄子,對小護士和顏悅色道:“行了,護士蜜斯,您給她上藥吧。”
程秋亦的臉上還掛著笑,可大眾車本身對上了她的眼睛,大夏天的生生打了個寒噤,哆顫抖嗦道:“你……你們這是碰……碰……碰瓷!”
“我呸!”柳舒晗聽他開口氣就不打一處來,“剛纔是誰吵著要我補償喪失的?秋亦,你不曉得他剛纔有多放肆!”她已經結痂的腦門又開端模糊作痛。
冇錯,柳舒晗是個送快遞的,是他們這一片獨一一個女快遞員。
“程秋亦?”柳舒晗摸索地問。
“乾、乾嗎?”突如其來的壓迫感讓大眾車司機不自發地嚥了口唾沫。
“現在你能跟我走了吧?”程秋亦放動手機,對一臉傻不愣登的柳舒晗無法道。
司機回過神後有些不美意義,但他看柳舒晗就是個小女生,大肚子又挺起來,指著本身的轎車,態度霸道:“你個小娘們還挺橫哈?我奉告你,你把我的新車颳了,明天不賠錢彆想走!”
“去哪?”柳舒晗對著程秋亦那麼一張標緻麵龐魂都冇了,哪還顧得上扣不扣人為,就是這時候程秋亦把她賣了她都心甘甘心!
本來夏天衣服薄弱,柳舒晗摔那一下,上衣被刮破了好幾道口兒,裡頭白淨光滑的皮膚在中午的陽光下若隱若現,真真是秀色可餐。
小區有一個路口轉彎時有死角,柳舒晗平時都這麼開也冇甚麼事,就明天倒了八輩子黴了,剛拐彎就“哐”的一聲和劈麵過來的大眾車撞了個臉對臉。
“啊啊啊――要死人啦!程秋亦!你這是行刺!行刺啊――”柳舒晗對著天花板一通嚎,把整層樓的小朋友嚇得哇哇亂哭。
司機仗著柳舒晗是個肥胖的小女人,這大中午的小區裡又冇路人,悠哉地倚著車門,“那我可不管,歸恰是你撞了我的車,你得賠錢!”
程秋亦握住柳舒晗的手腕把她的手掌翻上來,心疼得直皺眉。
程秋亦又賞了她一個腦瓜崩兒,“去病院啊,你傷成如許還能去哪?身份證帶了嗎?”
和客戶相同完,柳舒晗掉轉車頭往小區外頭開。
“你要不要臉!”柳舒晗氣不過罵道,“明顯是你撞了我!我冇讓你賠醫藥費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