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晗,我愛你。”程秋亦輕聲說。
程秋亦那天看到柳舒晗身上的傷,真恨不得統統的傷全在本身身上,柳舒晗還是阿誰活蹦亂跳冇心冇肺的小女人。天曉得程秋亦忍了多久才忍住冇打死阿誰鄙陋的司機。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快給我奉上來啊,不然我讚揚你。”
“啊?”柳舒晗不解,這話從何提及呢?
柳舒晗曉得本身如許不對,可她就是管不住本身的手,彷彿她具有了程秋亦的一點小東西,她就能離她更近一點兒。
柳舒晗表情不好,耷拉著腦袋分快遞,聽到有人叫她才慢吞吞抬開端,“甚麼事?”
“柳舒晗,你如何回事?連著一個禮拜每天找人給你頂班,你是不是不想乾了?”
柳舒晗被事情壓榨的跟條狗似的,喜好的人又負氣不睬她,焦急上火,嘴裡長了好幾個泡,喝水都疼,整天捂著腮幫子愁眉苦臉。
“姓程……叫……叫程木頭……嘿!小柳,這不是你賣力的那片兒嗎?”
“我……我還要事情……”柳舒晗好不輕易嚥下一嘴的生果,弱弱地抗議。
“你家空調開這麼低你還穿這麼少,不怕感冒了啊?”柳舒晗把程秋亦的快遞放在門邊上。
“經理,我一個禮拜前出車禍了,和您請過假的……”柳舒晗頂著經理的火氣小聲道。
“小柳,你這幾天失了魂啦?不是,經理愛罵人是出了名的,你聽過就算了,老記取不是氣本身嗎?得了得了,你賣力的那一片包裹已經清算出來了,你去送快遞吧,這裡交給我們了。”
她有一個上鎖的抽屜,內裡滿是程秋亦用過的小東西,壞了的鉛筆,隻剩一小塊的橡皮擦,寫滿了的草底稿……柳舒晗特彆喜好那本草底稿。
“柳舒晗,你再不出去我活力了。”程秋亦剜了柳舒晗一眼冷冷道。
“這位客戶叫甚麼名字啊?”
“這裡有個土豪客戶,我方纔數了一下,明天光她一小我的包裹就有十五個!”
“你還敢抵賴!你……”經理正在氣頭上,還要接著罵,一個電話接了出去,他臨時冇工夫管柳舒晗,用心接電話去了。
“你給我發了個簡訊我都冇同意這就算告假了?彆仗著本身有個甚麼狗屁美女快遞員的稱呼上過兩次電視就冇法無天了!你覺得公司缺了你不可啊?不想乾趁早滾蛋!”
“我甚麼時候冇法無天了?”柳舒晗感到莫名其妙,她自認事情還算當真,乾了大半年的快遞員也冇見有客戶讚揚過的,不管多遠都要確認客戶收到了包裹,如何到了經理這全變成本身靠臉才氣留在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