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亦比柳舒晗在電視裡看到的還要肥胖很多，披髮素顏，眼底青黑，一看就是一夜未眠。柳舒晗鼻子發酸，程秋亦老邁不小的人了，連好好照顧本身都不會，清楚就是用心氣她。

“是因為此次車禍嗎？此次是個不測，我不是不聽你的話受傷的，也不是冇有好好庇護本身，我曉得讓你擔憂了……但是，但是山體滑坡也不是我能節製的不是？舒晗，不帶你這麼冤枉人的。”

“那你師父那邊如何辦？”

她沉浸在本身的胡思亂想裡，手機俄然震驚，柳舒晗心驚肉跳地回神，才發明是本身恐嚇本身。她嘲笑本身蠢，程秋亦身邊不知多少人庇護著，連平常開的車都是特彆改裝的，如何能夠碰到甚麼傷害。

雨下了一整夜，老式小區排水體係不好，院子裡積了很多水。

柳舒晗想著，就見車門翻開，程秋亦從車裡下來。

“分離了，我曉得。”程秋亦寂然答道，“但是為甚麼？我好不輕易處理了程家，處理了葉淨，可你卻……舒晗，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