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晗和程秋亦之間的空缺是九年,人生不成能隻若初見,但程秋亦想和柳舒晗在一起,用今後一輩子的時候把她們落空的那九年一點一滴補返來。
程秋亦樂了,“你身上另有哪個處所我冇看過?”
“給你送衣服啊大蜜斯。”程秋亦舉起手裡的衣服無法道。
柳舒晗自知說不過程秋亦,不睬程秋亦的調戲,搶過她手上的衣服往本身身上套。
柳舒晗感覺有些不妙,“甚麼東西?”
葉淨和程秋亦是同一個師父教誨出來的,同門的師姐妹,葉淨的脾氣,程秋亦多少曉得幾分。那女人自幼就是為達目標不擇手腕的性子,她當年還冇掌管葉家的時候就敢對程秋亦下套,現在比起當年的伎倆隻怕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如何曉得。”柳舒晗一把奪了程秋亦手上那兩片礙眼的布料,鹵莽道:“這衣服明天你都穿臟了還拿著乾嗎,放那等會兒洗。”
柳舒晗在床上安穩地呼吸,程秋亦怕她不舒暢,謹慎清理潔淨她的身材,摟著她雙雙睡去。
……
柳舒晗不說程秋亦也早有了答案,她曾經的不告而彆給柳舒晗留下的暗影遠比本身設想的大很多。柳舒晗自發留不住程秋亦,隻好儘量留住些和程秋亦有關的東西。程秋亦一向覺得她和柳舒晗的愛情如此順理成章,柳舒晗愛她,她也愛柳舒晗,天造地設,多麼公允。
“來了。”程秋亦開了浴室門走出去。
程秋亦打了五遍洗髮水四遍沐浴露,直到手上的皮膚被水泡的皺皺巴巴才感覺洗的差未幾了,衝潔淨身上的泡泡,穿戴件浴袍出來。她剛把浴袍帶子繫好,想起柳舒晗還在活力,又把攏好的領口往兩邊拉了拉,她們昨晚折騰了半夜,程秋亦背上肩上被柳舒晗撓了好幾道傷口,鎖骨和前胸也都是柳舒晗啃出來的印子,這麼大喇喇敞著衣領,白嫩的皮膚襯的吻痕格外嫣紅。程秋亦對著鏡子擺佈看看,還覺不敷,又把浴衣下襬用心拉開一道開叉,鏡子裡一雙長腿若隱若現,這纔對勁地走出去。
“浴室裡熱。”程秋亦狀似隨便地擦著頭髮赤腳走到柳舒晗跟前,她本想挨著柳舒晗坐在地板上,無法柳舒晗身上實在太臭,程秋亦捏著鼻子把柳舒晗攆進浴室,“你再不去沐浴身上就要長跳蚤了,快去沐浴,不洗的香噴噴的不準出來。”
柳舒晗在浴室裡光著身子等了半天也冇見程秋亦的動靜,又喊道:“程秋亦你還在嗎?找到冇有?”
“秋亦。”柳舒晗昂首看著她,眼裡亮晶晶的,“這是不是代表你不生我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