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宏嘲笑著搓手,“秋亦,好久不見。”
這副嬌縱的小模樣,哪像當初阿誰對程秋亦唯命是從的木頭?
她開門的一刹時被柳舒晗拉出去抵在門背上,柳舒晗冇她高,踮起腳尖勉強能夠到她耳朵。柳舒晗靠獨一能活動的左手撐著浴室門,在程秋亦耳邊呢喃,“終究把你騙出去了。”她平常說話時調子略高,聲音很清脆,用心壓著嗓子學程秋亦說話,不倫不類,不但冇甚麼引誘力,還非常喜感。
程秋亦還記得她年幼時程天宏的模樣。程天宏年青時長得很好,儀表堂堂意氣風發,舉手投足都是風采,程母嫁給他不知招來多少世家令媛的戀慕。再看看現在這個風燭殘年的白叟,程秋亦即使對程天宏的心早就冷了也不免唏噓。
程天宏和程秋亦早冇了父女情分,難堪地酬酢了一句以後竟然無話可說。過了半天,程天宏才道,“秋亦,文琴現在還冇回家,博明在家裡急得直哭,吵嚷著要他媽媽呢……”
柳舒晗為了勾引程秋亦,用心在程秋亦出去之前用花灑打濕了本身的衣服。襯衫開了最上頭的兩顆鈕釦,濕透的紅色布料半透明地貼合著柳舒晗上身曲線,模糊透出光滑細嫩的皮膚的光芒。柳舒晗的眼裡帶著一點謹慎機被看破的寬裕,手足無措地站在程秋亦麵前,還是是有點愣頭愣腦的模樣,程秋亦卻看得口乾舌燥。
柳舒晗臉紅脖子粗的模樣跟個要打鬥的小公雞似的,程秋亦樂了,“沐浴就沐浴,這麼氣沖沖的做甚麼?”
程秋亦摸摸她的額頭,“困了就去睡吧。”
“如何樣,我冇說錯吧?”已經睡著的程秋亦撐著腦袋側臥在床上笑道。
柳舒晗的傷隔三天就要上病院換一次藥,這天又到了換藥的日子,程秋亦帶著柳舒晗上了病院。柳舒晗跟著護士敷藥去了,程秋亦一小我坐在病院走廊裡等著。幾分鐘以後,一個男人穿戴病號服在程秋亦中間坐下,那人身後跟著個護士拿點滴瓶,他走得很慢,坐下來以後喘了好久的氣才緩過來。
一個多禮拜的堆集,兩人都有點忘情得過了頭,這個澡洗了好久,久到浴室的鏡子上都氤氳了熱氣,模恍惚糊看不清劈麵兩人的行動。
柳舒晗喜上心頭,屁顛屁顛進了浴室,程秋亦拿著保鮮膜跟了出來,“把右手裹上,萬一碰了水傳染了就遭了。”
程秋亦不但冇有出去,還一步一步靠近柳舒晗。柳舒晗步步後退,退無可退,被困在程秋亦的手臂和牆角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