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了車,柳舒晗想起昨晚的鬨劇,懷著歉意道:“阿誌,昨晚的事真對不起。”
“秋亦。”柳舒晗不幸巴巴地把纏滿繃帶的右手遞到程秋亦跟前,“我的手好疼。”
“曉得了,感謝大夫。”
都傷成如許了還想著錢,程秋亦又好氣又好笑,敲了一下柳舒晗的腦門,“現在曉得心疼了?你擋刀子的時候不是挺英勇的嗎?柳舒晗,你乾脆氣死我算了!”
柳舒晗揚起嘴角,“你不曉得,她犯渾的時候特彆渾,偶然能把人氣死。”
柳舒晗用手肘推開程秋亦,“你走,你乾脆一輩子都彆諒解我。算我本身蠢,受了傷還要捱罵。”
“程秋亦。”柳舒晗五官都皺在了一塊兒,“手好疼……”
好久以後,柳舒晗才道:“秋亦,阿誰刀子對著你疇昔的時候,我心臟都停了。五公分不到的間隔,萬一真紮在你身上,我如何辦?”
“秋亦,你纔是蠢透了。和我在一起,蠢透了。”
“舒晗。”程秋亦又喚一聲,“能讓你斷念塌地跟著我,天底下恐怕冇有比我更聰明的人了。”
柳舒晗的傷口太深,在手術室裡做縫合,程秋亦嚴峻地在手術室門口來回踱步,悄悄禱告柳舒晗千萬彆有事。想來她程秋亦走了狗屎運得了一個柳舒晗,大家都道柳舒晗配不上她,殊不知柳舒晗看上她纔是倒了八輩子的黴,癡癡地守了十年,在一起以後因為本身更是大傷小傷不竭,程秋亦總說要庇護她,竟是一次都冇做到。
柳舒晗的傷冇需求非在病院裡養著,第二天她就吵吵著要出院,程秋亦坳不過她,替她辦了出院手續,又細心扣問大夫飲食餬口方麵的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