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家,你阿誰狗窩裡要甚麼冇甚麼,先去我那拚集一早晨,明天就彆去上班了,好好歇息一天。”
空曠的馬路上隻要零散幾輛車飛奔而過,程秋亦揹著柳舒晗慢悠悠地往前走,彷彿這條路永久也冇有絕頂。
柳舒晗吃吃地笑,“早就不疼了,有你這麼個大美女揹著走,我的腳就是斷了也值得。”
讓你慫!讓你慫!就一個好字有那麼難開口嗎?關頭時候你慫甚麼?
程秋亦雙手托住柳舒晗起家,顛顛背上的人的分量,輕鬆地拎起她散落在地上的一雙高跟鞋,往外走去。
柳舒晗還坐在電影院門口的大柱子底下,長裙被她壓得皺巴巴的,高跟鞋隨便散落一旁。她側靠著大理石柱子打盹,腦袋擱在冷硬的石柱上,出門時梳的整整齊齊的頭髮也開端變得亂糟糟的。她的頭越來越低,差點就埋到胸裡去了,長髮盤在腦後,暴露一截烏黑苗條的後頸,惹人遐想。
柳舒晗做賊似的偷偷看看四周,固然四周早就冇人了,可這麼大庭廣眾的,還真有點害臊。
程秋亦嘴唇滑過的處所火燒過一樣燙,柳舒晗用心清清嗓子,結巴道:“秋、秋亦……好了……好了冇有……時候不早了……”
柳舒晗實在曉得她本身在慫甚麼,她怕程秋亦隻是獵奇,隻是一時心血來潮想找個女人嚐嚐新花腔。
何況同-性-戀這條路太難走,程秋亦那麼優良的一小我,柳舒晗不想讓她被彆人指指導點,柳舒晗但願她能堂堂正正的,不要像本身一樣見不得光。
“不準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柳舒晗臉上發燙,不敢轉頭,停在原隧道:“怎、如何了?”
這叫甚麼事兒?柳舒晗心塞地把頭埋進枕頭裡,產生這麼難堪的事,就怕她和程秋亦今後連朋友都冇得做。
“你這不是來了嘛……”柳舒晗發覺本身還和程秋亦摟在一塊,頗不美意義地擺脫出來,她站起家,拍拍在地上蹭的滿是灰的裙子,故作蕭灑道,“人來了就好了,明天電影是看不成了,我明天還得上班呢,這會兒公交車都冇了,你可得賣力送我回家啊,不準回絕!”
柳舒晗這才反應過來不是做夢,趕緊撒了手,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不、不美意義啊……我正做夢呢……”
倆人這麼慢悠悠走了一起,靠近淩晨四點纔到家,程秋亦打發柳舒晗去沐浴,本身則拿出好久不消的搶救箱細心研討。
走了一段以後,柳舒晗才發明不對,“你去哪啊?這不是我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