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一點都反麵順，舌頭滑過口腔帶起一片刺痛，不知是誰的血腥味先在相互的舌尖伸展開，程秋亦明智的最後一根弦被這一點輕微的血腥氣燃斷，手貼著柳舒晗的大腿從她的短裙裡摸出來。

程秋亦已經戒菸多年，真再感染上，才曉得煙癮是一輩子的，你覺得它已經闊彆你了，隻是你覺得罷了。柳舒晗之於她就像煙癮，不，比煙癮還激烈，煙癮能被程秋亦壓抑下去，對柳舒晗的癮隻會跟著時候的增加愈演愈烈。

許如雲拉住她，“舒晗，你也老邁不小了，從速找小我照顧你，我和你爸也放心。”

二老這才住了嘴。

“我在陽台上吹風。”程秋亦叼著煙深吸一口，尼古丁在她肺裡打了個轉，又從她嘴裡噴出。也不知她抽了多少支，全部駕駛室裡都彷彿籠著一團霧氣。她冇有開燈，路燈微小的光芒穿透一片煙氣打在她臉上，看不逼真。

程秋亦約莫是真的活力了，語氣聽起來這麼冷酷。也不怪她活力，程秋亦有和本身麵對統統的勇氣，本身卻連把她帶返來見家長都不敢。

柳舒晗套上一件外套飛奔出去。

柳舒晗穿戴拖鞋跑到小區門口，整條馬路空蕩蕩的，一小我影都冇有，她沿著程秋亦拜彆的方向一向走，剛轉過路口，程秋亦玄色的車子印入視線。

程秋亦一支菸燃到了屁股，拇指和食指併攏碾熄了菸頭，從車窗裡扔出去。她拿起煙盒小扣一下，又一支菸從盒子裡彈出來少量，程秋亦歪頭將那支菸咬進嘴裡，取出打火機撲滅，行動一氣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