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晗膝蓋大麵積擦傷，動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她怕程秋亦自責，忍著痛笑道，“這下好了，和當年活動會摔傷的確一模一樣。”

從書房到程秋亦的房間要穿過一條悠長的迴廊，進過迴廊轉角，程秋亦被一隻光裸的手臂攔住，那隻手臂肌肉線條流利，隻是伸直就能讓人感遭到薄薄一層皮膚上麪包含的力量。

“秋亦，明顯先遇見你的是我，為甚麼獲得你的倒是柳舒晗？”

倆人就這麼一前一後不知走了多久，直到最後走得柳舒晗兩腿發軟跌倒在地，程秋亦才彷彿被人按下開關一樣回神。

秦江認識到本身情感衝動了，放緩語氣道：“你碰到一個能共度平生的人，我會替你歡暢，可這小我不該是個女人。”

程秋亦的手心冒盜汗，聲音顫抖，眼神果斷，“你想曉得甚麼，今晚我知無不言。”

程秋亦後退一步拉開間隔，“師父他白叟家還在書房，我不想和你脫手，讓開。”

秦江伸出一根手指悄悄碰了照片裡年紀尚輕的程母的臉頰，語氣哽咽，“惠兒，現在秋亦總算長大成人了，可我把她教誨成現在這個模樣，你讓我地府之下有甚麼臉麵見你？”

“是阿誰女人留下的？”葉淨一口白牙都要咬碎，從喉嚨裡咕隆出這幾個字，眼裡快噴出火來。程秋亦被迫離她太近，能看清她額頭上的血管猙獰，彷彿隨時會炸裂。

她明天穿了雙短靴，一腳下去司機捂著肚子疼得神采發白，隻能眼睜睜看著程秋亦牽著柳舒晗走遠。

程秋亦的衣領在和葉淨扭打的過程中被葉淨扯開，幸虧她內裡穿了件打底的背心，倒也無妨事。

程秋亦和她母親的確不像，程母五官清秀精美，而程秋亦則更多地遺傳了程天宏，彆的不說，就那一雙狹長的桃花眼，程秋亦和那父子二人的確如出一轍。要麼外人都說呢，程家人是出了名的薄情寡信。

“舒晗，你如何了？”程秋亦趕緊扶起柳舒晗坐在公路中間的石頭上。

程秋亦很尊敬本身的這個師父，她從小到大的學問事理，多數來自於他，現在此人卻站在本身麵前，就為了本身愛上的是一個女人，說出要把她逐出師門的狠話。

……

“滾。”程秋亦抬腳照著司機肚子踹下去。

程秋亦苦笑：“師父，就算不是柳舒晗，也不成能是一個男人，我這輩子隻能喜好女人，天生的。”她說完直挺挺跪下去，衝著秦江磕了三個響頭，“師父如果執意要逐我出師門，我無話可說，隻是今後不能在您白叟家麵前儘孝了，您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