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晗，你已經夠好了。”程秋亦抬起柳舒晗下巴，“我就喜好你凶巴巴地和我辯論，兩小我在一塊每天平平平淡的餬口有甚麼意義？再說你甚麼時候惹我悲傷了？傻丫頭，整天胡思亂想。”

“你內心清楚。”程秋亦放鬆語氣輕歎，“舒晗，到底產生了甚麼事？我們倆之間另有甚麼話不能說的麼？”

……

柳舒晗縷了縷程秋亦亂糟糟的長髮輕聲道：“快起來用飯，吃完了我好去上班。”

程秋亦抓住柳舒晗的手腕眯起眼威脅，“木頭，我看你明天是不想去上班了吧？”

吃過早餐，柳舒晗清算清算籌辦出門，嘴裡一向嘮嘮叨叨叮囑個不斷，“午餐我做好了放在冰箱裡，你中午拿出來熱一熱，彆老吃外賣曉得嗎？另有我不在家空調彆開那麼大，你要冇睡好想睡覺記得把被子蓋嚴實了，彆感冒了。鍋啊碗甚麼的就放在水池裡我返來洗，你……”

“真的？”柳舒晗一臉猜疑，這個破格也破得太奇葩了，讓她一個隻要高中學曆的人當經理像話麼？

“但是我之前對你很不好，常常凶你，還惹你悲傷。”她這話說得畏畏縮縮，眼神倒是很果斷。

“看她比來這紅光滿麵的，還老告假，一準就是和男朋友濃情密意去了。”

程秋亦順勢捏了一下柳舒晗的屁股，“早晨再清算你。”

“會說話嗎？”柳舒晗眼裡閃過一絲鎮靜，“對你好還不成麼？冇事我走了啊，早晨見。”

柳舒晗不成思議地呆楞在原地，這麼不靠譜的功德兒，真被她碰上了？

程秋亦三步並作兩步，在柳舒晗開門的刹時按住門，剛開了個縫的防盜門嘭地又關上了。她把柳舒晗監禁在牆角，哈腰靠近她道：“柳舒晗，你不給我誠懇交代，明天彆想出這個門。”

“但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