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晗繃了半個月,終究繃不住了,捂著肚子笑得直不起腰來。
錢花掉了能賺,頭髮冇了也能再長,人冇事比甚麼都強。
程秋亦抱起柳舒晗往床上扔,擒著她的手腕把她桎梏在床上,牙縫裡吐出幾個字,“憋久了吧?”
柳舒晗拽著程秋亦的手,程秋亦反手把她的掌心握在手中,拇指又在那條淺疤上撫摩。
“啊?”
程秋亦從速把顏采靈拉出去,“哎哎哎,差未幾得了啊!”
五年出息秋亦為了一頭長髮不肯脫手術,五年後還是被開了瓢。
“時候過得真快。”程秋亦想起第一次見程博明,他還是剛會走路的小娃娃,當時她感覺全部程家都對她不起,冇推測今後竟然和他成了師徒。
良性的,還好是良性的。
程秋亦不是科學鬼神的人,卻總說手上留疤不好,特彆是掌內心,粉碎命勢。
柳舒晗最怕癢,左躲右閃地告饒,“秋亦……哈哈哈……媳婦兒……饒了我吧……哈哈哈哈……我錯了……”
柳舒晗笑夠了,走過來安撫程秋亦,“冇事兒秋亦,不就是點頭髮嗎,幾個月就長起來了。”
程秋亦拍拍他的肩膀,“人有朝夕禍福,明天我才曉得話裡的意義,這一次是我運氣好,下次呢?博明,你師孃我拜托給誰都不放心,隻要你會經心極力照顧好她。”
沈文琴兩年前精力變態,開初程秋亦覺得她是裝的,厥後大夫確診,是精力分裂症,被弛刑開釋,送進了療養院,從那以後程博明月月去看她,竟然也已經兩年了。
“粉碎了纔好,我疇前就是個孤孤傲單的命,就因為這麼個薄命被粉碎了才氣和你在一起,秋亦,你說是不是?”柳舒晗說這話時枕在程秋亦肩膀上,細碎的髮絲撩過程秋亦脖子裡,輕微的癢癢,程秋亦握著她的手摩挲,聽她這麼說,連帶著那道礙眼的疤都尤其敬愛。
兩人都不說話,厥後,柳舒晗盤算了主張似的,俄然道:“秋亦,如果你死了我就和你一起死,一小我活著太痛苦。”
宋璐瑤眨巴著大眼睛天真地問,“大媽,你為甚麼剃禿頂呀?”
“都憋了半個多月了,哈哈哈……”柳舒晗喘著氣收了笑,抬手去摸程秋亦的禿頂,語氣非常遺憾,“都長出頭髮茬變成刺頭了,唉,如果前幾天摸,必定滑溜溜的手感特彆好。”
“舒晗。”
“秋……秋亦,你如何了?”柳舒晗被她的神采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