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身後的溫欣,接著說道:“那鬼佬當著我的麵,過來撩我阿誰朋友,然後……然後就起牴觸了,再然後這位宋先生就跑上來,讓我朋友陪他喝酒,還要我去他的地下拳館打拳,打贏了就讓我們走。”
他看人還真他嗎準。
宋抬起手,表示他的人臨時不要動,然後嘴角暴露一抹嘲笑。
隻聽又“哢”的一聲,緊接著是鬼佬的慘叫。
“那些傷疤,如何來的?”溫欣問道。
“一起坐吧。”
班沙說著,俄然俯身抓住那鬼佬冇有脫臼的另一條手臂,狠狠一腳踩在那條手臂的肩膀上。
奇特是因為不曉得那眼神到底包含了甚麼。
班沙的人則在卡座四周的位置上坐下,有幾個也把手槍拍在桌上,還一點也不客氣地招手讓辦事員上酒,彷彿對欲來的風雨毫不在乎。
班沙徑直走到不遠處的桌子旁,跟他的部下坐在一起。
“冇事。”
讓他吃點苦頭是必須的。
這時,樓梯口終究響起一陣短促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