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怪你,也信賴你今後不會再如許,至於你說的騷話……就油嘴滑舌的那些話,顛末這件事以後,我信賴你也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了。
柳薇端起茶杯,悄悄抿了一口,彷彿在粉飾她臉上的不天然。
冇等我再次回絕,柳薇又彌補說道。
“嗯。”
如果留在智文軟件,升職的空間不會太大,因為我的身份有些敏感,畢竟是和宮註釋有仇的人,而宮家又是裕豐個人的大股東之一。
應了一聲以後,我和柳薇同時端起茶杯,各抿了一口以後,誰也冇說話。
我楞了一下,又倉猝點頭:“柳總,不可的,我之前並冇有辦理團隊的經曆,又剛進公司冇多久,國際停業部這麼大個部分,我做不來,彆人也不會佩服的。”
如果她這要這麼做,並且讓我帶隊賣力某個國度或某個地區的停業,如許倒也不錯。
“你看這幾天我們的相處不就很好嗎,既不辯論,也冇有之前那種環境。
這個故事,彷彿和緩了我和柳薇的乾係,我們俄然變得像淺顯朋友一樣,一個問,一個答,偶爾一起會商幾句。
無法之下,我隻得重新提及,從本身從阿瓦拉的住處出來後發明彆人跟蹤,在警局碰到童安之報警,本身又接到班沙的電話,再到如何把榮小泉引到無人的處所用對撞逼他翻車,再到最後勝利挽救人質。
“但當時冇想那麼多,隻曉得這件事是我引發的,如果我冇有和宮註釋產生牴觸,班沙的兒子就不會被綁架,童安之的妻兒也不會被連累出來,以是當時候我就隻想著把人救出來,本身的運氣也很好,就如許做到了。”
“能夠明天。”
“嗯,甚麼時候歸去?”
“那不消告假了,我會留在清邁一段時候,因為鐘康寧會被開掉,這邊冇人賣力不可,你歸去的這一週就相稱於持續出差罷了,有人問起的話我會說派你去彆的處所出差的。”
直到納查給我打了電話,在臨時間斷了我們這類平和天然的相處。
很久,柳薇彷彿找到了另一個話題,俄然問道:“秦風,前幾天聽你提及綁架案的時候,還冇感覺有多可駭,但明天我聽差人的描述,你本身一小我就抓住了兩個綁匪,此中一個另有槍,現在想想真可駭,你當時如何做到的?不驚駭嗎?”
現在柳薇要給我如許一個機遇……
我想了一小會,然後點了點頭:“嗯,那我先不辭職,先考慮考慮,但這幾天我想回一趟桂寧故鄉,歸去辦點事,就當請幾天假能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