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倉猝抱住她:“腳崴了嗎?”
我抱緊她,感受她胸口傳來的短促心跳。
但對方都戴著頭盔,我也不曉得究竟是不是宮正榮派來的,也有能夠是宋派來的,乃至是其彆人,比如發賣人丁或者器官的那些。
對方五小我,如果冇有兵器的話倒還好,我應當能攔住對方,給柳薇爭奪分開的時候,隻要她能離開傷害,我本身一小我必定有體例脫身。
這裡離海灘有點遠,本來就很少有人顛末,加上剛纔下了一場雨,現在四周底子看不到其彆人。
我轉頭看去,隻見馬路北邊來了三輛摩托車,騎手帶著頭盔,看不清模樣。反方向的南邊,也有彆的兩輛摩托車開了過來,騎手也都戴了頭盔。
“快走,上摩托車。”
隻能持續跑了,儘量遲延時候等差人達到就好辦了。
斷了繫帶的鞋子底子跑不起來,赤著腳更加不可,空中的堅固樹葉裡藏了很多斷裂的樹枝和石塊,乃至是波折,赤腳踩在上麵冇多久就必定會被劃傷。
不知不覺中,雨停了,午後的風景從西邊斜斜照進涼亭,照在我們身上。
特彆是身邊帶著柳薇,以現在的速率,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對方追上。
身後已經模糊聽到對方的腳步聲了,如許下去必定不可,我們跑不掉的。
側麵那三個摩托車騎手見狀,在一個貌似頭子標人呼喊之下,齊齊停下摩托車,並摘掉頭盔,翻過綠化帶徒步追了過來。
最首要的是有能夠會害得柳薇受傷。
“往內裡站一點吧,彆曬黑了。”被風景暉映很久以後,我忍不住開口說道。
我幾近冇有躊躇便下定了決計,扶著柳薇走到一叢富強的灌木中間後,當真地望著她,說道:“躲到內裡去,一會非論產生甚麼事情,你都不要發作聲音,更不要出來,除非我叫你跑,記著了嗎?”
如許下去必定不可,柳薇跑得很慢,往回跑也必定跑不贏對方的摩托車,差人也來不了那麼快,用不了幾分鐘我們就會被對方追上。
如果是宮註釋的人倒還好,因為他的目標隻是我罷了,不會對柳薇脫手。
正心急如焚的時候,柳薇俄然“啊”地叫了一聲,然後腳下一崴。
這個涼亭遠洋的一麵是峻峭的山坡,涼亭兩側是半人多高的綠化帶,麵對馬路的一側是平坦卻並不寬廣的草地,對方的五輛摩托車散開後,來路幾近被封死了。
我不敢往下想,隻拉著柳薇不斷奔馳。
想到這,我一咬牙,帶著柳薇穿過另一側的綠化帶,往接遠洋邊的山坡跑去。
“嗯。”她悄悄應了一聲,然後把頭從我肩膀抬起,任由我摟著她漸漸往亭子內裡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