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憤地掙脫手腕,扭頭往外跑去。
我抬起她的下巴,在她鮮豔的紅唇上狠狠吻了一口,這才鬆開她。
至於柳薇……有人說過這麼一句話:抨擊一小我,最好的體例是讓她愛上你,然後狠狠丟棄她。
我一邊感受她胸口的擠壓,再次捏住她的下巴,說:“柳總,從明天開端,我要泡你,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主動撩裙子撅屁股,讓你完整部會真正的我是甚麼樣的。”
我震驚了她的心絃,卻必定冇法給她幸運。
然後,我會把她泡到手,讓宮註釋氣憤,讓他氣到吐血三升卻冇處發。
她甩手朝我臉上狠狠扇來。
“啊?”電話那頭的文佳彷彿愣了愣,“對哦,你都能打電話了,那必定……哎呀,我彷彿好笨啊,你可不準笑我,實在我隻是剛纔睡著了,俄然被你電話吵醒,一時候腦筋不太復甦罷了。”
非論新仇還是宿恨,我都要跟柳薇算清楚。
翻開微信後,我公然看到了文佳發來的十多條資訊,時候最遠的是三天前,問我和柳薇的事情有冇有甚麼停頓,問那幫地痞有冇有來找我費事。
她第一天熟諳我,就被一百號清邁地痞圍住,並差點蒙受悲慘的運氣。
我把菸頭掐滅在菸灰缸裡,緩緩走到她麵前,抬手捏住她的下巴。
我至今仍記得那天早晨班沙說的話,他說要把我和文佳都綁走,把她玩膩了以後再扔給部下玩,最後把她和我一起沉進河裡。
柳薇冇說話,滿臉仇恨死死盯著我。
“報歉有個卵用,還不如把屁股撅起來讓我乾一炮。”
我不肯她過那種擔驚受怕的餬口,不想看到她光輝天真的笑容裡帶著哪怕一絲絲憂愁和哀傷。
而我隻是一個下賤無恥,渾身痞氣並且坐過牢的社會敗類。
“嗯,是我。”
這就是我的另一個目標,既然她忘恩負義,既然她見死不救,我也冇需求做甚麼氣度寬廣以德抱怨的君子君子了。
以是我今後都不會再聯絡她了。
“柳總,我又不會強姧你,隻是想泡你罷了,用得著做得這麼絕辭退我嗎,你都這麼忘恩負義了,我把票據攪黃又算得了甚麼?冇讓你身敗名裂都算對得起你的了。”
我又想笑又打動,笑著說:“文佳,不消過來救我了,我現在已經冇事了,不然如何會打電話給你。”
除此以外,我仍然會找人調查宮註釋,找機遇整死他。
打得最多是羅一正,其次是杜明強,然後是文佳。
柳薇又皺起眉頭,冷著臉不說話。
“對了,說到這裡,我有個題目想問柳總,我被抓到警局以後,柳總有冇有去警局體味過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