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以為是甚麼,那就是甚麼吧。”
我耐煩地等了一會,直到轟鳴的音樂逐步變小聲後,才又聽到羅一正的聲音:“嘿,風哥,如何這些天都冇見你過來玩啊?”
杜明強就是羅一正口中的強哥,也是我在獄中熟諳的,四十來歲擺佈年紀,長年混跡於東南亞搞貿易和投資的,很有錢,但我曉得他最掙錢的買賣並不是明麵上的那些,而是私運。
我搖點頭:“嗬嗬,宮總的臉皮之厚演技之好,實在令人佩服。”
並且,宮註釋很有錢,意味著能夠擺平很多事,還能夠做很多我做不到的事。
他叫羅一正,牢裡熟諳的,固然熟諳才兩年多,但他的為人足以讓我信賴並把他當兄弟,因為他為人很重義氣,也很莽,之以是下獄就是因為幫朋友出頭弄傷了人。
柳薇神采冰冷:“我信賴註釋的為人,他剛熟諳你一天時候,來泰國後大部分時候又都是跟我待在一起,不成能會做出你說的那種事,你必然是搞錯了。至於那幫人找你的費事,是不是曹文懷教唆的?又或者是你本身招惹了他們?”
“風哥,你等等,我這太吵了。”電話裡羅一正大聲地喊道。
除了宮註釋以外,我想不出另有誰這麼捨得費錢整我的,兩百萬泰銖折算成群眾幣才四十多萬,這點錢對宮註釋來講底子不值一提。
“我現在人在泰國。”
說完,我回身朝電梯間走去,懶得再跟他廢話了。
我英語很爛,隻勉強聽得懂事情職員話裡的差人和救護車,宮註釋則說了不消和感謝。
“對啊,他的買賣不都是在東南亞那邊麼?歸反比來老往那邊跑,前幾天我跟老包談天的時候,聽他說強哥比來一向呆在清萊,我還覺得你去找他呢。”
身後響起柳薇不容置疑的號令式聲音。
我不想費口水解釋,跟這類自發得是的人冇甚麼好解釋的。
宮註釋接過柳薇遞來的紙巾,擦了擦鼻子的血,然後一臉無辜地攤手:“秦風,我不曉得你為甚麼要如許,也不明白你說的兩百萬和一條腿是甚麼意義,你是不是曲解了甚麼?”
“秦風,你站住,先把話說清楚了。”
乃至他是早有預謀的,在餐廳我回絕他的時候,他就下決計要整我了。
事情職員冇走開,而是站在一旁嚴峻地察看和我和宮註釋,大抵是怕我又衝上去弄他。
我一楞:“杜明強也在泰國?”
“你甚麼你?一腦殘貨在這講甚麼品德公理,我奉告你吧,你眼裡這個樸重仁慈的宮註釋,是個心狠手辣的偽君子,明天在餐廳你去洗手間的時候,他就說要給我兩百萬讓滾蛋,離你遠遠的,因為他怕我泡上你,曉得嗎?我回絕了他,然後他花兩百萬泰銖請班沙來找我費事,說要打斷我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