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走到床頭櫃去清算東西的時候,俄然間想到了甚麼,又回過甚來,皺著眉頭問:“你剛纔是不是說泰國的蒂芙尼蜜斯?”
我忍不住拿脫手機,在側麵給她拍了一張照片。
說罷,我把水壺裡剩下的紅棗薑湯都倒出杯子裡,洗潔淨水壺,倒進半壺礦泉水加熱,又拿著她的保溫杯去洗手間洗潔淨。
我倉猝追了出去,恰好攔下了一輛顛末的突突車。
柳薇氣的不可,把手中的枕頭狠狠甩在我身上。
“有你跟著,我能表情鎮靜嗎?”
觀光車到了獨一停靠的埋頭湖以後,柳薇走下車,站在阿誰湖水並不算太清澈的湖邊,高舉雙手,閉著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清爽的氛圍。
“你還說!”
“逗你的。”我一邊躲開她的枕頭,一邊笑著說:“就算真口水也冇事,你的口水都是香的,我嘗過了。”
她們大抵還在笑早上我捧著花守門口那一幕,也或許是看到我和柳薇成雙出入以後,覺得我得逞了。
她瞪了我一眼,然後踩著碧綠的青草沿湖邊遲緩地行走。
柳薇又羞又惱,但又冇法發作,隻能對付幾句以後快步走出旅店。
“你個地痞!”
我不由定定看著她,讚歎著說道:“平時見你穿事情套裝就已經很標緻了,冇想到換了這身衣服竟然更誘人。”
我冇再挑逗她,而是先回本身的房間摘掉頭上的網兜,頂著這個玩意實在很煞風景。
掛斷班沙的電話,我朝柳薇揚了揚手機,說:“阿誰旅店那邊預定好了,約的是下午,吃過午餐再疇昔吧,上午我們先去其他處所逛逛吧?”
她頓時憤怒地拿起一個枕頭朝我扔來:“你個混蛋,竟然拿我去跟變性人比較,覺得我不曉得蒂芙尼蜜斯是變性人選美大賽嗎?”
我之前實在冇來過泰國,但因為學的是外貿和泰語,以是看過很多相乾質料,對本地的風俗風俗有些體味,恰好當半個導遊給柳薇講授各種事物。
柳薇冇反對,隻憤怒地瞪了我一眼,然後開端找衣服。
我再次抓住那枕頭,把兩個枕頭輪番在鼻子下聞了聞,然後皺起眉頭:“如何有股口水味?你睡覺是不是流口水?“
一看到我和柳薇,那幾個同事紛繁笑著跟我們打號召,規矩卻又笑對勁味深長。
“哼,我說過了,你的油嘴滑舌對我冇用。”
“哼,油嘴滑舌。”她砰地把洗手間的門關上。
跟她微信頭像的照片一樣,此時的柳薇顯得溫馨且和順,戰役時冷傲的女總裁形象截然相反。
她越加憤恚了,那枕頭像疾風暴雨一樣不竭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