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班沙的兒子綁了以後,跟對方聯絡過一次,確認事情辦好後就一向冇再聯絡。
我笑了笑:“放心,我不走,就去問阿誰綁匪一點事罷了,如果他嘴硬的話,能夠得拖到門外去用點狠惡的手腕,不想讓小孩看到。”
我有些無法:“不要怕,我是你爸爸的朋友,是來救你的,你爸爸正在趕過來的路上,你看,阿誰好人都被我抓住了。”
我倉猝抱住他,一邊輕拍他的後背安撫他,一邊拿脫手機撥打班沙的電話。
堵住他嘴巴後,我把腳壓在他卵蛋上,麵無神采地看著他,說:“你隻要一個機遇,不想卵蛋爆掉的話,老誠懇實地說出來吧。”
班沙的兒子蹬著腿縮到屋角裡,一邊流著眼淚,又咬著嘴巴倔強地看著我。
他不說話,仍然倔強地看著我。
一再逼問之下,肯定那劫匪冇有扯謊也冇有甚麼坦白以後,我有些無法,也有些躊躇。
我提示了她一句,又把她兒子和班沙兒子手腳上的紮帶都堵截。
她又連連點頭。
“小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