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能說不要,男人不能說不可,被她這一挑逗,我身材的熱血已經開端再次升溫,上麵也很快就有了反應。
瞥見那朵花,我心陣陣疼痛,粗糙的手緩緩的劃過她那光滑的臉頰,慚愧的說:“唐依柔,我會對你賣力的,我發誓,從今今後,你就是我的統統,我必然不會讓你遭到任何的委曲……”
曾多少時,我也見過瞿玲的胸部,隻是那放蕩的女人固然保養得宜,但雙峰卻不免下垂,不管是光彩還是堅硬程度,都冇法與年青的唐依柔相提並論。
聞言,唐依柔蹙著黛眉,神情顯得有些不天然,但下一秒,她就把她的纖纖玉手伸向了我的胯下,艱钜的抓住我的參天大樹,細若蚊蠅的說:“你說呢,浩哥?”
與此同時,她的手也和順的握住了我那方纔偃旗息鼓的長槍,含混的說道:“浩哥,你還行麼……”
說話間,她冷不丁的吐出她那柔嫩的舌頭,像小貓一樣舔舐著我的胸膛,使得我感受就彷彿是有一股電流在我的身材內裡亂竄,刺激得不可。
那一抱,好像天雷勾地火,刹時就讓我躲藏在體內的統統慾望都完整的發作了出來。
體味到她的情意後,我也緩緩的伸手環繞在了她的玉背之上,而剛觸碰到她那如雞蛋煮熟剛剝出來的滑嫩肌膚,我內心就波紋四起,荷爾蒙也被再次挑逗了上來。
說話的時候,唐依柔的聲音略微的有些發顫,而因為貼得很近的原因,我不但感遭到了她胸前的飽滿,也在喧鬨的氛圍下,聽到了她那突然且短促的心跳聲。
而她的眼角,也因為疼痛,溢位了一滴滴透明晶瑩的淚水。
我一麵應和,一麵手忙腳亂的解著內衣,可我他媽就像個傻逼一樣,急得額頭上都冒大汗了,也冇能將她的內衣給解開。
那是唐依柔的血,代表著她已經將她的第一次完整的交給了我。
至於主動消弭內衣的唐依柔,這會則羞怯得不可,乃至連正眼都不敢看我,低著頭,倉促之間就緊緊的抱住了我。
我總感受這話語裡帶著濃烈的傷感,但看著她那不容回絕的態度,我心一橫,對她點了點頭後,一步一摸索,緩緩又霸道的進入到了那片我夢寐以求的處所。
冇有任何的躊躇,在我和唐依柔皆是呼吸最為短促心跳最狠惡之時,我挺著長槍,想要直搗黃龍,攻破那已築起十八年的隔閡,可未經性事的我,始終找不到精確的入口,哪怕心急如焚得將近瘋掉,我都隻能是在覈心不斷的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