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捏的,累死了,話說如許殺人也很辛苦,倒不如換個彆例。”
燕魔姬嘴角浮上一絲詭異的笑容:“如果你能變成我這副模樣,每天再和屍身睡在一起,吃它們身上長出來的屍蟲,再共同咒語……”
“噗——我、我說!”
“我當然是男人,你冇看清的話,那就看清楚。”
她活著就是為了和那些殭屍、毒蛇呆在一起,每天吃屍蟲等著害人嗎?
莫非他是個超等變態,連我這幅模樣都不放過?
“你這輩子恐怕都冇有見地過男人吧?今晚我就算做功德,彌補你這個遺憾。”
鬼女人狠狠的瞪著高飛,不吭一聲。
鬼女人想到這兒時,從速閉上了眼。
鬼女人俄然破口痛罵起來:“你如果還算是個男人,那就殺了我!”
看到高飛解開腰帶時,鬼女人另有些莫名——她最不怕的就是彆人會用某種體例糟蹋她了,畢竟冇有哪一個男人情願趴在如許一具身材上。
燕魔姬想都冇想,就答覆:“我不曉得。”
“高飛,我做鬼也要殺——咳、殺了你!”
被水活活的嗆死,絕對是最難受的一種死法。
燕魔姬倦怠的閉上眼睛,喃喃的說:“你眼睛如果不瞎的話,就該看出這是真的。”
本就開端熔化的雪水,碰到鬼女人的撥出的熱氣,很快就化成了水,跟著她本能的呼吸,進入了她的氣管,使她狠惡咳嗽了起來,也開端掙紮。
“老蘇上輩子也不曉得造了甚麼孽,死的慘不忍睹不說,身後還不能安眠。”
高飛當真的說:“如果不難的話,我想嚐嚐。”
收起放水的傢夥,繫好腰帶,高飛哈腰脫下鬼女人的一隻鞋子,當作勺子用挖了半鞋子雪加尿——毫不躊躇的捂在了她口鼻上,淡淡的說:“但願這類死法,能讓你曉得隻要活著就好的真諦。”
高飛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在鬼女人那悔恨的目光中,很不要臉的解開了腰帶,取出了放水的傢夥……
高飛狠狠吸了一口煙後,才感受胃部好受了一點,看著那具無頭殭屍說:“實在我曉得,你這是在哄我的,但你勝利了。這是蘇北山的屍身吧?剛纔我聽你說可惜了他。”
做完這統統後,累得高飛出了身汗——蠻力,可不是他的長項。
高飛把鞋子扔在一邊,掀起鬼女人的衣衫,替她美意的擦了擦臉:“看,你的臉洗了洗後,要標緻多了,我這但是第一次替女人洗臉啊。行了,行了,彆哭了,不就是喝點加了尿的雪水嗎?你冇看過島國電影啊?人家美女連那玩意都喝的津津有味,也冇看到有誰哭的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