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剛籌辦拍門,誰曉得辦公室的門這時候剛好被推開了,入眼就是一對人間凶器,讓江洹忍不住吞嚥了口口水。看著那幾近將近撐爆的衣服,讓他不由為那襯衣感到憐憫。
“喂喂,你此人如何這麼不講理?”江洹當時就抗議了:“你隻是一個秘書,甚麼時候有權力讓總經理辭退我了?莫非你比總經理權力還大?”
趙柔銀牙咬得“咯吱”、“咯吱”響,眼神就跟刀子一樣嗖嗖往江洹身上射,“我,我說的不是這個!”
“食堂?”江洹一頭霧水:“食堂的事情不是已經說了嘛,是你不謹慎把飯菜扣在我頭上,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計算了。”
“莫非你還想被內裡的人看到不成?”趙柔冷哼了一聲,她那裡曉得麵前這個衣冠楚楚的傢夥內心想的滿是肮臟到不能再肮臟的事。
江洹完整冇想到趙柔竟然真敢把那事說出來,他難堪地摸了摸鼻子,“聽上去彷彿是有點無恥了,不過我甚麼東西肮臟了?”
“哦,我曉得了,你是說我摸你胸的事?”江洹恍然大悟,“那也不怪我,當時那麼亂,我也隻是不謹慎碰了一下罷了。”
趙柔咬牙切齒,好半天賦一狠心道:“現在這裡冇其彆人,我就說給你聽,你是如何無恥的!你在電梯裡用那肮臟的東西頂我,這莫非不無恥嗎?”
可愛,她要咬死他,誰都彆攔著!
蘇雪晴很少起火,但是明天這已經是她第二次生機了,兩次生機都是因為同一小我,她乃至有點悔怨那天早晨挑上這麼一個混蛋,她如果曉得這混蛋這麼無恥的話,早就幾個耳光飛疇昔了,哪還輪得著這混蛋在這裡猖獗!
固然蠻不講理是女人的特權,但是也不能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硬說成黑的。
“誰無恥了?”江洹一臉比竇娥還冤枉的神采:“我如何無恥了?你得把話說清楚,我如何無恥你了?你說在食堂的事情?明顯是你先把飯菜扣在我頭上,我但是甚麼事情都冇做,彆覺得你是女人就能這麼蠻不講理!”
她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他虧大了?
就算是究竟,他也不能承認呀!
“那你說哪個?”江洹反問,他一臉迷惑的模樣,也不曉得是真不曉得還是裝不曉得。
蘇雪晴和趙柔差點被當場暴走,看到江洹那一副堪比竇娥還要委曲的神采,她們差點冇有撲上去用鞋底兒把他打得媽媽都不熟諳。
他一會兒是該抵擋呢?還是不抵擋呢?
“你……”趙柔的確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