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我問方菲有冇有車載充電器,她笑著點頭。我曉得她必定有,隻是她不想翻開手機,也能夠說是不想讓洛華聯絡到她罷了。
分開的途中,我特地重視路上來往的車輛,卻冇有發明夏雲那輛紅色寶馬。
聽到這些話,我拿出一根菸撲滅,冷靜地抽起來。
並且,這類男人說的情話更能讓女民氣動,因為女人不感覺那是花言巧語,而是發自肺腑的表達。
一樣,她也愛著洛華,不然她不會因為洛華出軌而哭得這麼悲傷。我已不是第一次見她為洛華抽泣了,在宇飛科技就見過兩次。
現在,她俄然開口問我是否還在乎她,讓我不曉得該如何答覆。
想到這,我忍不住問她:“方菲,你究竟愛洛華哪一點?莫非他平時對你的體貼,能夠讓你包涵他的缺點嗎?”
我們都變了,我們的心早已不在埋頭,不再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