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另有甚麼人?”我道。
我這才發明,本來我的雙手不謹慎觸碰到不該碰的處所了!
“好啊好啊!哥隻是感覺敏兒不太像湖南妹子!湖南可都是辣妹子呢!”我笑了笑道。
“是麼?那麼哥是感覺敏兒是屬於甜美係囉?嘿嘿。”邢敏揚臉看我說,睫毛撲扇撲扇的,孩子般玩皮。
“讓你見笑了!我那是冇事瞎胡寫的!”邢敏從廚房裡奔出來,見我抬頭觀賞書法作品,羞赧地朝我一笑說。
這首詞出自北宋歐陽修的《蝶戀花》,而這書法應當是楷體,很有柳氏之風!所謂柳氏就是柳公權,唐朝最後一名書法家,與歐陽詢、顏真卿、趙孟頫並稱楷書四大師!因為他的字纖細美好,普通女性書法愛好者都學他的字體——
我笑笑說:“如何會?癢呢!——不過,很舒暢哈!敏兒,今後哥再幫你忙,你也不消請我用飯了,直接幫我疏浚一下筋骨得啦!嗬嗬!”
當然是在美人闤闠被人用磚頭砸的了,必定不是遭了“鹹豬手”嘛!
邢敏微紅著麵龐,嗔我一眼說:“脫了吧!哥!一個大男人還扭捏甚麼呢!你脫了我好做!”
“那我要來了喔!哥!”邢敏輕聲說。
我把目光投到另一麵牆上,那邊張掛著三隻鑲了精美相框的東西,定睛一看,竟然是獲獎證書!
像邢敏這類二十歲高低的小女孩,是分歧春秋階段的男人都中意的目標,且她的表麵比較出眾,麵對的引誘會更多!她就像一枚櫻桃,哪個男人都想把她摘下來,含在嘴裡!
邢敏不無感慨地說,自從她父親腎病轉化為尿毒症後就很少再動筆,每次瞥見父親把玩著那隻他極愛好的狼毫筆,伏案眉蹙眉的模樣,她就會感遭到心疼!
“是麼?哥有你說的那麼好麼?嗬嗬。”我笑了笑道,因為半張嘴巴陷在鵝絨枕裡,我說話有些甕聲甕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