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怒又怕地看著我:“你、你小子有種……咱、我們走著瞧!走著瞧……”
他伸手拍拍我的肩膀,又朝邢敏揮揮手,纔回身向包廂方向奔去。
“好、好小子!你、你給我站住……”
他緊捂住鼻子,“哎呦”慘叫著,大抵認識到了甚麼,緩緩移開捂鼻子的手掌,湊到麵前細看,滿手掌都是鮮紅的血……
然後,他竟然眯眼看著我笑了。
“去你媽的!”我嘲笑一聲道,“從速滾回家去!你老婆孩子在家等你上炕滾被窩呢!不要老臉的東西!”
“是她誌願的……”傅德誌在我身後莫名其妙吼怒著,“姓顧的!你憑甚麼打我?是她誌願的!我跟你冇完……”
邢敏情感不穩定,我不放心,我打電話給包廂裡的郝建,我說我臨時有點急事要先走一步。
“行,那我們改天再聚!”郝建笑笑道。
當我和邢敏走到電梯間時,郝建又追了上來,將我拉到一邊,把一張銀行卡塞到我手裡,低聲說:“哥們,這卡裡有一千塊,你先拿去用著。”
現在這社會找份事情很難,找份好事情難上加難,她剛大學畢業,事情上也冇甚麼經曆,倘使落空美人服飾這份好事情,她今後該如何辦?!
我攙扶起她,緊緊摟著她,向包廂門口走去。
她驚醒似地睜大眼睛看著我……
傅德誌“啊”地大呼一聲,跌跌撞撞得撲向我,手持著帶鋒芒的酒瓶直刺我胸口……
“老子踹的就是你這小我模人樣的東西!你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我伸手指著他破口痛罵道。
傅德誌自有他的籌馬,他逮住了邢敏在事情上犯的一個比較大的弊端,並以此對她停止威脅,他威脅邢敏說如果她不乖乖聽話,就炒她魷魚!
傅德誌掙紮著,像豬一樣“哼哼唧唧”道:“你、你想餵我喝酒……”
我轉頭看邢敏,她已經把衣裙清算好了,麵色慘白,像個年青的血虛患者,眼中仍然滿含著驚駭,怔怔地看著我……
傅德誌像條瘋狗一樣在身後吼怒一聲,在我把包廂的門拉開一半時,我感受身後的響動變得非常……
我餘怒未消,衝上前,一把將他的禿腦袋按在沙發上,抓起桌上的洋酒往他頭上澆去,拋棄酒瓶,又抓起桌子上的啤酒往他胖臉上、肥脖上一通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