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如何問我？”

“老處所……哦，好，好……在老處所就好。”老九點點頭，眼神裡閃過一絲絕望的神情。

我笑著擺手：“感謝九哥，我不吸這個……”

“哦……”老九看著我，點點頭：“看來，我得信賴你的話。”

“真的冇發覺，也冇用心想拋棄誰啊，我們就是遵循我們的需求在辦理本身的事情，購物、打車……厥後去逛天一廣場。”我說：“莫非你就冇有在天一廣場見到我們？我們在那邊逛到11點多呢。”

老九神情舒暢地展開眼睛，看著我：“兄弟，味道好極了，好久冇有溜過這麼好的冰了。”

我淺笑著看著老九：“這是李老闆特地讓人找了給你的，嗬嗬……”

“哦……本來九哥是群眾jǐng'chá啊……”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呢……你這麼一說，我彷彿想起來了，我們明天出高速口的盤問點的時候，我彷彿看到你站在中間。”

“我都說了，我是jǐng'chá，jǐng'chá能夠跟蹤任何人，想跟蹤誰跟蹤誰，明白不？”老九眼睛一斜，看著我：“這是jǐng'chá的特權，我是在利用我的權柄。”

“哈哈……”老九的眼睛俄然就收回了打劫的幸運的光芒，一把把那東西拿疇昔，放在燈光下看了又看，然後翻開塑料密封，拿出晶狀長條板，用鼻子嗅了嗅，臉上閃現出迷醉的神態，喃喃地說道：“知我者，李順也……老子這幾天斷貨了，正憋得急，上來那股癮就難受……恰好好貨就來了……真是雪中送炭啊……”

“那處所很安然，九哥放心吧，我曉得你很顧慮李老闆的，就像李老闆體貼你一樣。”我笑著說。

我坐在沙發上抽菸，看著老九的行動。

老九聽到我的話，瞥了一眼我腳根前的玄色提包，又看著我：“你來寧州是甚麼任務？”

“奇特倒也不奇特，隻是卻也有些小小不測。”他自言自語地說。

老九點著一顆煙，有滋有味地抽了兩口：“可惜，李老闆不在，如果他在我們倆一起滑冰，那感受纔好……溜完冰，哥倆有說不完的知心話啊，真是比一個孃的還親。”

“哦……是如許。”老九的眼神一亮，剛要說話，接著又是一個清脆的噴嚏，鼻涕眼淚一起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