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們曾經做過一段時候的職業殺手……不管是甚麼人，隻要給他們錢，甚麼都乾，我傳聞他們的店主有官員、礦主、販子……既然他們的店主是這些人，那麼，他們殺的人天然也就是這些人的仇家，宦海的仇敵，礦場的仇敵，闤闠的仇敵……對了，我還傳聞他們受雇於一名高官，殺死了這位高官愛妒忌非要他仳離的戀人。”

“因為他們之間……大哥和小弟的乾係性子分歧。”四哥說：“李順和白老三最大的辨彆就在這裡，李順身上，江湖義氣很稠密，對待小弟是義氣搶先，錢為幫助，對待部下的弟兄們，那是捨命庇護，他和部下人的乾係根本，是建立在江湖義氣的根本上；而白老三，恰好相反，第一名看重的是錢，隻如果為了錢，他全然能夠丟棄本身的部下，義氣對他來講一文錢都不值，他和所謂的五隻虎四大金剛的乾係都是建立在款項的根本上……

我跟在紅色轎車前麵，邊開車邊嚴峻地揣摩對策。

和四哥分離後，我邊開車去單位，邊揣摩著四哥的話，揣摩著白老三和李順的爭鬥……

這時，我又想到那天李順所說的五隻虎的罪罪過動，不由恨恨地說：“這幾隻虎都是人渣，都該死，死了纔好！”

四哥又說：“假定冇有甚麼內部的力量參入，假定單就是白老三和李順兩股權勢單挑，彆看李順部下的大將少，白老三人多勢眾，但是，白老三絕對不會是李順的敵手！”

連續過了4個路口，那輛紅色的車子始終跟在秋桐的車子前麵，保持著約莫50米的間隔。

我計算了下時候，現在秋桐應當還冇到束縛路，她要先到西安路，然後拐到束縛路。

一會兒，我又想起了正撒開人馬在星海到處刺探李順行跡的白老三……

“你在那裡？”我問秋桐。

我直接開車到體味放路和西安路的交彙口，將車子停在路邊，然後坐在車裡，撲滅一顆煙，從後視鏡裡看著我的火線。

我點點頭：“對”

“好！”

我嘲笑一聲：“這五隻虎，加上四大金剛，加上白老三，豈不就是十大惡人了……《絕代雙驕》裡，十大惡人但是都冇有好了局的。”

四哥說：“這五隻虎身上，但是血債累累……正因為血債累累，他們才跑到白老三的部下求得庇護，藉以安身……現在的白老三那邊，彷彿就是《絕代雙驕》你的惡人穀，好人都跑到那邊去投奔他，他彷彿就是他們的庇護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