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把甚麼東西放到水箱裡了?你如何不答覆我!”冬兒說。
然後四哥說:“好了,我該送你歸去了……此後,我們倆隻產生單線聯絡,有事的時候我會找你,你要有事,就給我發手機簡訊,我會定時開機檢察的。”
“不見了?你把甚麼東西放到抽水馬桶的水箱裡了?”冬兒彷彿不知。
“不要在這裡住了,到我那邊去住!”我說。
“不可,我說了,我不想纏累你,你另有女朋友在,我不能去你那邊!”四哥說。
“哦……冇甚麼,如果你冇見,那就算了。”我籌算掛電話。
正沿著濱海路走著,俄然劈麵疇昔一輛玄色轎車,轎車顛末我們身邊時,愣住了,接著窗戶搖下來:“哎三輪車,停下!”
冬兒沉默了一會兒,彷彿在揣摩我的話是真是假,半晌,說:“鞋櫃子上麵阿誰抽屜裡,有個報紙包。”
我笑了下,冇有說話,也下了三輪車。
“嗯……我曉得了。”我邊說邊槍放進了口袋,連同槍彈。
“等下,不準掛!”冬兒說:“甚麼算了?我奉告你,前幾天抽水馬桶壞了,我補綴水箱,發明瞭一包東西。”
“你有防身的兵器冇有?”我看著四哥。
“啊”我一聽,呆了。
四哥擺脫我的手:“兄弟,我感激你的美意,但是,我真的不能去你那邊,我絕對不能因為我的事情纏累你……我在這裡,一小我自在安閒,很好。”
“我臨時不消,放在我那邊現在冇用,我轉頭就給你拿來。”我說。
“是的,我要找個東西的,但是不見了!”我說。
“說過,記著了。”我說:“那……那槍你放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