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撲上去掠取手槍,和白老五扭打在一起,扭打中白老五的槍走了火,此次打中了本身的心口窩,白老五當場斃命。
“報仇?如何報?莫非我再去殺人?去殺了白老三?”四哥說:“我的女人死了,白老五也死了,也算是一命償一命了……再去尋仇,冤冤相報何時了。”
四哥抬起眼皮看著我,說了一句:“感謝你。”
聽四哥講完這個驚心動魄的故事,我被震驚了。
那是,四哥還是個熱血青年,從小愛好習武,曾經不遠萬裡到少林寺學過幾天工夫。回到佳木斯以後冇有甚麼事情,講究江湖義氣,結拜了一幫把兄弟以後,自發得結夥拉幫無能出一番奇蹟,跟著白老三乾得熱火朝天。
“你如何曉得我身份的?”四哥說。
無法當中,他隻能在大隱中懷著深仇大恨冷靜度日,忍耐著靈魂和精神的痛苦煎熬,帶著深深的自責和懺悔……
“四哥,不必坦白,我早看出你不是普通人,你必然是一個有經曆有來源的人,”我說:“我想曉得,你和白老三之間到底有甚麼乾係……換句話說,我也熟諳白老三,不熟諳白老三,我如何會曉得你就是包老四。”
秋桐和小雪告彆拜彆後,我坐在那邊抽菸,等四哥店裡忙完了,四哥關了店門,坐到我跟前,看著我:“兄弟,今晚你來我這裡,是有話要說吧!”
四哥冇有作聲,眼皮看著空中。
四哥的手一抖,菸灰落在桌麵上。四哥看著我,點了點頭:“是,你如何曉得?”
這8年間,四哥一向過著獨來獨往的日子,冇有再找任何女朋友,籌算獨守畢生。
四哥彷彿唯恐被人聽到,不由自主看了下窗外,接著看著我:“兄弟,你……你在叫誰?”
李順的聲音聽起來很得意,洋洋對勁。
四哥仍舊不作聲,彷彿墮入了思考。
“小子,可貴你還記得我,記得給我打個電話,不輕易啊!”電話裡傳來李順的聲音。
吃完包子,小雪困了,秋桐要帶小雪告彆歸去,我藉口本身歸去一小我悶想和四哥說會兒話留了下來。
我說:“我想先聽你說!”
這9小我每人胳膊上都紋著一條龍,為喝了血酒的結拜兄弟,帶領社會上的一批無業小地痞,乾著爭工地、索債、收取庇護費的產業,在本地可謂臭名遠揚。
四哥渾身一顫,兩眼瞪著我:“你……你說甚麼?”
回到宿舍,我考慮了半天,摸脫手機,打通了李順的電話。
“你就籌算這麼一向過下去?”沉默了半天,我看著四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