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們分開了賓館的餐廳,便在他們後邊不遠的處所跟著他們分開。
“去呀!”二哥一聽,淫笑兩聲,拍了拍老五的肩膀,“可貴我兄弟風雅一回,我必定得給你麵子呀,嘿嘿!”
“老三呢?不是讓他跟你一塊兒弄嗎?這犢子東西又跑哪兒去了?”二哥又問。
二哥對勁地說:“那可不,打從咱排了行以後,乾得最肥的那趟活,每人也冇撈著這個數。”
我留意到,戴著皮絨帽的那人正忙前忙後地籌措著找桌子,隨後又和穿軍大衣的瘦子一道去打飯。一聽他倆說話,我就肯定,這倆就是昨晚在我隔壁說話的那倆人。那短眉豆眼的準是老二,穿軍大衣的瘦子無疑是老五。
老五彷彿獵奇心頓起,聲音略微進步一點:“二哥,此次到底啥活兒啊?我咋一頭霧水呢,你快給我講講。”
隨後,便是關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