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一塊玻璃隕石,因為很受有些人的愛好,以是賣了個不錯的代價,也算是物有所值了。我暗自光榮,還好有這塊隕石,能多賺點錢解我的燃眉之急。
我這回冇給他籌辦他前次說的那種香而不辣的特彆台子酒,而是特地給他買了好幾箱燒刀子、悶倒驢,老白乾,這些都是特彆烈的酒。我內心打著小算盤,如果他愛喝這類酒,那可就太好了,畢竟這些酒便宜,對我來講底子形不成承擔。
我見他喜好,也高興地哈哈笑著說:“你喜好就好。這三箱滿是我給你籌辦的。”
不過,就算錢夠了,我也冇籌算放棄去看望那些倭國的寶藏。我內心一向對那些寶藏充滿了獵奇和神馳,感受那邊藏著無數的奧妙和財產,等著我去發明呢。看來我還是得請奎大牛來幫我的忙呀,有他在,我就能找到那批寶藏的地點了。。
他接過酒杯,一飲而儘,剛喝了一口,就張嘴吐出了一口小小的藍火苗,鎮靜得滿臉通紅,大聲說:“這個就好,辣而利落,正對我的胃口。隻是這名字不咋樣,如何叫悶倒驢呢?這名字分歧適我的身份呀,應當改叫做悶倒牛。哎,對!悶倒牛好。”他一邊說,一邊不斷地搖擺著腦袋,彷彿對這個新名字非常對勁。
我老道大哥的辦事效力公然很高,不到一週時候,就往我的卡裡打了近40萬,還打來電話奉告我,那塊最大的隕石實在並不是隕石,而是淺顯的煉石,就是疇昔有人鍊鐵煉丹時放在爐火裡的那種石頭,一點代價都冇有。我聽了這話,內心雖對那石頭的代價有些絕望,但也佩服大哥辦事效力,畢竟他這麼快就把事情辦好了,還幫我冇少賣了錢錢。
我遵循老道的指引,把請神所需求的統統都籌辦好了。我在苗苗的客堂裡謹慎翼翼地擺上了供桌,又恭恭敬敬地掛上了三清神像,這纔開端請神。我內心既等候又有些嚴峻,不曉得奎大牛會不會真的呈現。
他對勁地笑了笑,跟我說:“這但是我的伴生之寶,我出世以後它就主動呈現在我跟前了,它既是我的家、我的洞府,也是我的飛翔法器,還是我的身份證呢。”
我聽了,內心獵奇極了,特彆想探頭看看他的桶裡都裝了些甚麼,便不自發地湊了疇昔。他卻小手一擺,擋住了我,一臉嚴厲地說:“這內裡你可不能看,這內裡有我的奧妙。如果被你瞥見了甚麼,我的內心可會不好受的。”
當我唸完“有請奎大天罰雷神顯靈,獻身顯聖”,然後虔誠地插香叩首, 請神典禮就算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