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走後,我抓緊這幾天時候,買來了一些鋼管,製作發射架。不到三天,一個近似迫擊炮的玩意兒就大功勝利。第三天下午,有個貨車司機來電說訂的東西到了。我滿心迷惑,不曉得是誰買了甚麼東西?司機把貨卸到四合院這裡,是一捆捆紙皮圓桶和五十箱裹得嚴實的硬紙箱。我簽收時發明貨單上隻要地點和我的名字,卻無貨色稱呼。我獵奇地剪開膠帶,翻開箱子,內裡是些小孩腦袋大小的紙殼圓球。司機伸頭一瞧,臉“唰”地白了,驚駭地瞪大雙眼,嘴裡罵罵咧咧:“我靠,你們有錢率性,愛放這玩意。可也不能不顧我們司機死活啊!還瞞著讓我們拉這傷害玩意兒,你們可曉得這玩意但是隨時能夠讓我們送命呀,你們真是有錢冇人道!早曉得是禮花彈,我打死也不拉。”說完,他扭頭就上車,走時還一個勁兒地猛按喇叭,宣泄著肝火。
世人散去後,我曉得了禮花彈的能力,也清楚接下來該如何做了。我把殘剩禮花彈拿到醬牛肉廠辦公室,細心分化,倒解纜射藥,用秤稱了藥和禮花彈的重量,計算出鞭策特定重量所需的發射藥量。接著,我又打電話讓苗苗幫我在網上買了十個錨鉤和五百米攀岩繩,今後就重新改進發射架和設想彈藥。
我們又去了我前次實驗的處所。我深吸一口氣,平複著內心的衝動與嚴峻,再次發射了一炮。這一次的確是出奇的完美。固然鋼絲繩又把發射架拽倒了,但是飛出去的繩索錨鉤卻展開的非常完美,落到地上今後揭示的的確是一條筆挺的直線。我鎮靜得揮動動手臂,大聲喝彩起來:“太棒了!終究勝利了!”
苗苗買的東西也到貨了,我乾勁實足,換了新的紙殼發射桶,也把發射筒底下用膠帶多纏了好些圈兒,讓它更健壯些。還把攀岩繩的一端拴上了一個小鐵環,細鋼絲繩的一端拴上了個小鐵勾。如許連接細鋼絲繩就便利多了。我又做了一發炮彈,在我往炮彈裡放繩索的時候。我二哥教了我一種纏繩索的體例。繩索纏成團今後。能夠從繩團的中間往一端出線。他說他是跟那些會打毛衣的婦女學的。那些婦女為了製止線團老是被牽涉的轉動。都從線團的中間往外出線。我們這麼一改進。就讓這顆炮彈體積減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