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忍不住,帶著回想的神情嗬嗬笑著說:“我想起了第1次跟你跑步的事情,當時候天也這麼黑,也是到半路的時候……我一想到阿誰場景,就忍不住要笑。”
以後,苗苗說要去沐浴,然後籌辦睡覺了,她這一天也確切累壞了。她在浴室洗完澡後,果然冇有再膠葛我就回宿舍睡了。
她被我的膝蓋頂在屁股上,一下子身材就要外翻。她滿臉驚駭,緊緊摟著我的脖子驚叫到:“啊!”
我也怕她跌倒,趕快摟住她的腰和腿,把她扶穩。她冇了傷害,但是屁股被我的膝蓋頂得難受,她皺著眉,大聲說:“放下你的膝蓋,頂得我好難受。”
苗苗小臉一紅,責怪地看著我,捶了我一下說:“人家當時候不便利坐在那大涼石頭上嘛。你個實心直男,也不曉得心疼人家,我當時腿都蹲麻了,你都不曉得讓我在你腿上坐一會兒。”說著,苗苗又開端捶我,還擰我身上的肉,滿臉痛恨地說:“哎呀,死人,你一點都不懂女人。”我無法地撓撓頭,內心嘀咕著:女人如何就這麼費事?
我讓苗苗出去。苗苗還學著我當初的模樣,蹲下身,撿了一把草,悄悄地把石頭掃了個潔淨,邊掃邊感慨地說:“時候過得真快啊,當時候多風趣。”以後還像模像樣的,還躬身請我坐下。
我恍然大悟,笑著說:“本來阿誰時候你蹲著就是因為嫌石頭太涼呀,我還記得你那次蹲太久,站起來都走不了路呢,哈哈。”我還站起來學著當初腿麻苗苗走不了路阿誰模樣。
她倔強地撅著小嘴,裝著哭腔說:“不,不要,誰會每天長在你身上?每月就那麼幾天讓我在你的腿上坐一坐也不成以嗎?”
我坐在了石頭上,固然現在是8月的氣候,但山洞的石頭還是冰冷的。我拉著苗苗讓他坐在我的中間。苗苗扭捏的卻不肯意坐在那石頭上。
我拉著苗苗持續往前走,這傻妞時不時就會笑出一兩聲。每次我轉頭看她,她又故作嚴厲,麵無神采,就像甚麼都冇產生一樣。我有些不耐煩地說:“你有病吧。荒郊田野的,你動不動就來這麼一聲,多滲人啊。”
當我們到山洞那邊的時候,苗苗拉著我的胳膊,撒嬌地說:“你先到山洞那邊看看嘛,”